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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兩家人不在同一個圈子,平時並不來往。
但嬤嬤告訴女兒,實際上,兩人曾經私底下見過幾次,就連竇家人也不知曉。”
明卉的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她遲疑問道:“這兩個老太太,該不會是相互為對方做過什麼事吧?”
霍譽笑了:“你若是個男子該有多好,可以跟著我一起去辦案。”
話一出口,霍譽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明卉若是個男的,那還是他媳婦嗎?
明卉卻一點面子也沒給他,笑得花枝亂顫,這傻子,竟然是她相公?
霍譽清清嗓子:“當年,出錢僱柺子,把我從村口帶走的婦人,就是那位嬤嬤。”
“啥?原來是竇家的人,難怪在孫家和霍家全都查不到,誰能想到那居然是竇家的人。”明卉大吃一驚,這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霍譽苦笑:“我收買過孫家二房的下人,也沒有找出柺子說的那個婦人,是啊,那是竇家的人,竇家和霍家沒有一點兒關係,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查到他們身上。”
在馮幽草招供之後,承認在她帶走馮晚晴之前,霍譽便已經被人拐走了。無論是霍譽還是明卉,便把霍譽的被拐和馮晚晴的失蹤分割開來,重又懷疑到了承恩公府,即使竇家因為葉霆的事浮出水面,明卉和霍譽也沒有懷疑過他們。
“當年二老夫人讓竇太夫人,把我賣給小倌堂子,可竇太夫人留了個心眼,沒有親自下手,而是讓嬤嬤僱柺子去幹,說來也是上天眷顧,那柺子帶著我進城時,恰好看到城裡貼著抓她的告示,她擔心被抓,就急急忙忙把我交給了人牙子,讓人牙子把我送去小倌堂子,然後那柺子就匆匆走了,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明老太爺去給你買丫鬟,陰差陽錯把我買走了。”
只差一步,明卉想要認識霍譽,就只能花錢去小倌堂子了。
明卉感慨萬分,伸手摸摸霍譽英俊的面龐:“多虧了老太爺,給我省下一大筆錢去小倌堂子的錢。”
霍譽的臉,更黑了。
明卉自顧自沒心沒肺地笑了一會兒,見霍譽的臉快要變成鍋底了,她才想起正事:“那二老夫人替竇太夫人做了什麼事?”
霍譽伸手在她腦門上輕輕彈了一記:“你就這麼想把我賣去小倌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