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生辰八字也是大黑帶回來的,那時大黑把荔枝交給我養,擔心我不肯,便偷了一隻荷包回來,荷包裡有銀錠,還有一張紙條,和我娘藏的這張不同,我娘藏的這個只有生辰八字,卻沒有姓名,但是鄒慕涵的那張,卻是寫著姓名的。你等等,我找給你。”

明卉進屋,一陣翻箱倒櫃,終於從一堆荷包裡找出了那一個。

“你看,鄒慕涵和魏騫、葉霆是同一年,不過不是同月。”

霍譽看著那張字條久久沒有說話,明卉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霍保住,怎麼了?”

霍譽輕聲笑了:“如果這張紙條上的生辰八字是真的,那麼霍侯爺就是白白替人養了兒子。”

“啥?”明卉的眼睛頓時亮如大燈,喜當爹?替別人養兒子?

霍譽捏捏她的鼻子,指著字條說道:“你只是發現鄒慕涵和魏騫、葉霆是同年出生,就沒有想過,你夫君,我,也是這一年出生的?”

明卉眨眨眼睛,咦,好像還真是。

她訕訕:“原來你和鄒慕涵同齡啊。”

“什麼同齡?當年我娘懷上我時,霍侯爺跑到山西找程氏。

她是在成親之後,才與霍侯爺有了首尾的。被鄒家人發現,將她休棄。

我娘寫出和離書,霍侯爺卻帶著程氏回到侯府,這前前後後,便是大半年過去了,霍侯爺帶著她回到侯府,被祖母轟出去的時候,她沒有顯懷,否則,以祖母對她的厭憎,豈會讓她生下這個孩子?

因此,鄒家人才會認為,鄒慕涵是程氏被休後懷上的,所以鄒家才不認,而霍侯爺,當年問了鄒慕涵的生辰八字,便讓她們母子在府裡住下,就是因為,他和鄒家人一樣,都是認定鄒慕涵是程氏被休後才懷上的,既然不是鄒家的種,那肯定就是他的。

鄒慕涵比我小了一歲零八個月,並非和這紙條上寫的,與我同齡。”

明卉不懷好意地笑了,老花蝴蝶虧心事做多了,生怕自己被戴綠帽子,上次馮幽草進京,看把老花蝴蝶給膈應的,現在好了,他一手養大的“兒子”原來不是他親生的,而他的親生兒子,卻不肯認他。

春風吹綠了小草,春風吹綠了柳樹,春風吹綠了霍侯爺的頭頂。

霍侯爺,你的春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