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卉問到這裡,便不再問下去了,有的事,她已經猜出來了。
比如皇后為何要害皇帝,不要忘了,皇后的父親也是一個修仙的居士,他和呂遷以及孫家那位出家人,想來也是有關係的,皇后從小便被洗腦,很可能進宮便是帶著任務來的,只是以前有太后,又有德妃,皇后不敢、也沒有機會動手,如今那兩人都死了,後宮也是她一人獨大,她終於有了下手的機會。
明卉想到那個小皇后,一陣唏噓。
見她還在發呆,霍譽將她攬進懷裡,柔聲問道:“聽說你縫了很多新衣裳,什麼時候穿給我看?”
明卉一怔:“你怎麼知道?你聽誰說的?”
霍譽輕笑:“早哥兒告訴我的,他說你縫了新衣裳,要穿給我看,我回來這麼久了,也沒見你穿啊。”
明卉臉上一熱,早哥兒這個臭小子,居然還記得那天她說過的話。
她伸出白嫩嫩的手指,戳著霍譽的腰:“想看嗎?你的身體全都好了?我不信,試試再說......”
這朵花,縱有千變,此時此刻,她也只想做獨佔枝頭的那一朵。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春天的雨,細密如織,灑在樹葉上,沙沙作響,伴隨著早哥兒清脆的童音:“青龍頭,白龍尾,小兒求雨天歡喜。大雨落在田壟中,小雨落在花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