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抓的緊緊的。

鄭雅雲瞥一眼他那因為用力而泛白的指節,眼底浮起一抹嘲弄。

“拿著吧,莫要推辭,你呀,心裡總是隻想著別人的好,卻忘了你才是天底下最善良最美好的姑娘,這盒香膏說起來也就是一個拿來用的物件,你能用,是這香膏的榮幸,這也是一件因果。”

因果啊,聽起來好高好大好上,夏荷聽不懂,但是有一句話她聽懂了,那就是鄭師傅說了,她是天底下最善良最美好的姑娘,無論多貴的東西,說穿了都是給人用的,她來用對於那東西來說都是榮幸。

夏荷暈頭轉向的走了,走到門口時,居然轉過身來給鄭雅雲屈膝行禮,如果她不是這府裡的奴婢,鄭雅雲不是這府裡的女師,她顯然是要跪下磕頭的,像拜神仙那樣磕頭。

望著夏荷和花朵遠去的背影,鄭雅雲輕蔑的笑了。

夏荷回到自己屋裡,開啟了那盒香膏,眉頭立刻蹙起。

她平時用的也是這款香膏,這款香膏之所以一膏難求,一半原因是因為囤貨,寶莊郡主每次都買五十盒,除了自用還用來賞人送人,而上一次,夏荷聽說瀏陽大長公主一次就要了一百盒,據說她府裡的面首們都用這個。

夏荷用的就是用香和寶莊郡主換來的,如假包換,絕對不會有問題。

且,她天賦異稟,她的鼻子對氣味極其敏感。

這款香膏雖然看著和真品一模一樣,但是氣味卻有差別。

夏荷聞到了與那款香餅一樣的味道,區別就是這個淡一些,而香餅要相對濃烈一點。

夏荷以前就聽人說過,那種花像野草一樣,極容易成活,並不值錢,並非奇花異草,現在看來是真的。

傍晚時分,眠竹便聽兩個小丫鬟說,夏荷今天逢人就問她的臉蛋是不是看著更水靈了?

十幾歲的小姑娘正是最愛美的時候,她這樣也是正常。

次日,鄭師傅在園中遇到葉夫人,見葉夫人精神飽滿,神采奕奕,一看就是睡眠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