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銳利的墨眸冷了冷。

車窗降下。

“有事?”

只短短兩個字無形的壓迫感就蔓延開來。

方旬神色一愣,似是明知故問,“你......要走了嗎?”

秦恕皺了皺眉,不想和她周旋,“有事說事。”

方旬看著眼前男人不耐煩的模樣,又想起她受氣的女兒,當即,也不再廢話。

“秦恕你是哥哥,要照顧好念兮,在長輩和外人面前要給她留面子,你們是......“

秦恕聽著面前“親生母親”的埋怨,鋒利的眉眼帶了冷厲,眼中覆了層寒霜。

沒等她數落完,秦恕冷聲打斷了她,“您說的對,畢竟當初活下來的不應該是我,不如您再掐死我一次?”

方旬所有的話都被他血淋淋地拆穿了,不留情面地通通堵了回去。

方旬掐著掌心,胸口沉悶的喘不過氣。

彷彿又回到了那天……

不,不,他怎麼會知道,他那時還小,他……

不等她反應,黑色的賓利早已離開,只在黑夜中留下一抹殘影,耳邊還回蕩著秦恕揮之不去的冰冷的聲音。

今夜的夜色很深,夜幕掛著上弦月,清清冷冷,空中彷彿瀰漫著一層深藍色的薄霧。

星星點點的霓虹猶如漂浮空中的磷火,在車窗上輕輕搖曳。

秦恕疲倦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