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二的眼睛轉過來,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當唐魚兒看到他這個表情時,從袖子裡摸出來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

小二瞥了一眼,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伸手去拿。

“先說吧。”唐魚兒舉起手來捂住銀子,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

“好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只有一個姓於的家庭,在湖水區工作。上上下下10多英里的水域裡,礁石太多了,水流太快,人可以航行到那裡。”小二乾咳了一聲,收回手狠狠地說。

聽完回答後,唐魚兒很高興。撿起銀子放在小二的手裡,但沒有立即放手,繼續問:

“湖水區在哪裡?很容易找到嗎

“很容易找到。如果你在出西門的路上找不到它,可以往西南走五六十英里,如果再找不到,你可以隨便問任何人,你可以說叫找一個叫於大力的人。”那人感到手上的寒冷,笑著說。

“謝謝你,小兄弟。”唐魚兒笑著鬆開了手。

“你還想讓我告訴你什麼?必定知無不言,這幾天城門早就關上了,通常在晚上時就關了,你去的時候要注意回程時間。”小二笑著說,一次又一次的感謝,然後把銀子收了起來。

唐魚兒揮了揮手,小二彎下腰來離開了。

飯後,唐魚兒牽著馬出城,一路向西南方向走去,大約半小時後,他來到河邊。

灤水河上游有許多溪流交匯。河面相當寬闊。兩岸的人工堤防和臨水的灘塗上,到處生長著茂密的榆樹和柳樹,樹根粗的柳枝隨著夏日的微風落下搖曳。

沿著河岸走了十餘里後,唐魚兒發現灤水河的河床開始有些萎縮,原本寬闊的水面逐漸縮小了幾十丈,使原本平緩的水流逐漸變得湍急。

越往前走,河面開始出現沙洲,上面有鬱鬱蔥蔥的蘆葦,蘆葦葉翠綠,被風吹得“呼啦”聲,其中不時有水鳥飛來飛去降落。

唐魚兒騎著馬跑了十多英里,終於在前面的河邊看到了一棵幾十尺高的老榆樹。在樹下,樹蔭下有一個簡易的茅草棚。

在離水岸茅草屋不遠的地方,有一條約十尺長的竹竿小船。

唐魚兒走到離榆樹不遠的地方,從馬上跳下來,牽著韁繩慢慢地走著。

“船伕能來嗎?”唐魚兒站在屋外大喊。

“啊,我們到了……”很快,一個相當粗野的回答響起。

然後,一個相當胖的中年人從小屋裡走了出來。

唐魚兒上下打量,發現這名男子的相貌和輪廓與餘蒙相仿三四倍,只是膚色太暗,不由得暗自懷疑,這個人可能是餘家的祖先之一。

“敢問,你是餘大力嗎?”唐魚兒問。

“哈哈,客官,你說的是在高水縣灤水河上下幾百裡,哪裡還有第二人敢自稱餘大力嗎的嗎?”中年男子笑著說,似乎很得意。

“就是拜見餘大哥來的。”唐魚兒一聽了這話,笑了起來。

“客官,你想過河嗎?但要牽一匹馬可不容易。恐怕我們的船連馬都撐不住了。”這位自稱餘大力的中年男子看了唐魚兒一會兒,有些難辦的說。

我不過河,只想向餘大哥借條船。價格好說。”唐魚兒眨了眨眼睛說。

餘大力聽了唐魚兒的話,是忍不住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唐魚兒一番,他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很有錢的年輕人想幹什麼?

唐魚兒只是笑眯眯地看著餘大力,等待著它的開價。

“客官,你看起來不像本地人嗎?黃蘆葦不是游泳和玩耍的好地方。你可以看到蘆葦沼澤風景很好,但河底有暗流暗礁,中部有大片的碎石灘,你自已租一條船也不是個好主意,即使是一個撐船老手也不敢獨自出去,一個不小心就會船毀人亡。”餘大力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