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個小時山路,唐魚兒剛回到自已安靜的房間,試著講述有關玉枕的事情。結果,當唐魚兒張開嘴的時候,腦海中就聽到了一聲響亮而尖銳的吼聲,這使唐魚兒完全不能說話。
只試了兩次,唐魚兒就已經覺得頭痛欲裂,再也不敢試了。
在這一點上,唐魚兒對玉枕的怪異之處有了更清晰的認識,認為這是一有一個具有非常的價值的寶物。
但目前,這一寶物不僅使唐魚兒兩次陷入可怕的“噩夢”,而且極大地損害了他的生命,連壽元也受了影響,心裡越來越擔心。
“玉枕的事,暫時先不考慮了。如何繼續生活是一件大事?”唐魚兒站起來,在房間裡踱步思考。
羅師的建議暫時不考慮,就算唐魚兒天資卓越,也不覺得自已能用兩年時間把小陽功修煉至大成。更重要的是,即使唐魚兒學會了,也不一定允許唐魚兒練習純陽劍法。
“看來得賭一把了。”唐魚兒突然停了下來,下了決心。
幾天後,教寺山路,順著山上的石階一路往下走,唐魚兒眉頭微皺,一直沒有釋懷,似乎有一種惆悵縈繞在心頭。
一路上碰到同門師兄弟,唐魚兒也沒有過多寒暄,只是客氣了一下,然後匆匆走過,正要走到齋堂附近時,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停了下來。
“鐵師兄……”唐魚兒叫了一聲。
鐵生聽到聲音後,轉身向聲音來的方向一看,咧嘴一笑,迅速向前走去。
“唐師弟,你找到羅師了嗎……”
鐵生還沒說完,就被唐魚兒拉著,走到離得稍遠的一個安靜的地方。
“師兄,我正要找你,剛好在這裡遇到了你。”唐魚兒搶先說話。
“找我?怎麼了?”聽了這話,鐵生撓了撓後腦勺,奇怪地說。
“沒什麼。這幾天我要回家鄉探親,我是來和你道別的。”唐魚兒笑著說。
“師弟,你能下山回家嗎?是羅師批准的嗎?我上山這麼多年了,羅師都不讓我回老家一次。”聽到這番話,鐵生顯得既驚訝又羨慕。
“我早上去見羅先生,他同意了,”看到他的反應,唐魚兒心裡有些酸楚。
事實上,春秋寺已經關閉多年了,按照寺院的規矩,修行無果,不能隨意出山。
羅師之所以會同意,恐怕是因為覺得自已剩餘的時間不多,想回家和親人團聚,所以破例同意的。
從鐵生過去木訥的性格來看,估計他也想不到這一點,而唐魚兒也不想解釋。
“你有沒有告訴白師弟你要去老家探親了?”鐵生問道。
“我從羅師出來,就去白師兄的院子裡。他不在。在回來的路上,我去了他通常的練習場所,但是我沒有找到,我以為他會偷偷下山去買酒。如果有,請代我告訴他。”唐魚兒搖頭。
“好吧,你放心回去,我會告訴他。”鐵生拍了拍胸脯,向他保證。
唐魚兒點點頭就走了。
鐵生看了看他離去的背影,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時,鐵生突然想起自已剛剛忘記問唐魚兒一個問題,忘了問羅師唐魚兒的身體狀況說了些什麼?
唐魚兒回到自已家裡,脫下了興教寺弟子的衣服,換了一身來到春秋寺時穿的衣服,安排了一些樸素柔軟的東西,簡要的收拾一下行李。
然後,唐魚兒回頭看了看床上的玉枕,想了想,用一塊棉布把它包起來,藏在床下一個隱蔽的角落裡,然後來到桌子旁。
那些舊書還堆在一起,但在旁邊的空桌子上,有三個嶄新的黃紙護身符,上面描繪的圖案就是“小雷符”。
雖然在夢中餘燕的指導下,唐魚兒成功地畫出了“小雷符”,但回到現實裡後,唐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