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白啟雲嘆了口氣,抽身返回了樓上。
此時已是傍晚,本應是酒樓最火爆的時候,可今夜的聽雨閣卻人丁稀少。
只能看見熒和莫娜的身影在各個包房內來回轉悠,完全看不見客人的影子。
“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一回事。”
被白啟雲叫住,莫娜擺了擺手,示意這件事跟她無關。
“是老爺子說的,今天休息。”
她剛才還忙著在外面張貼告示和牌子呢,剛閒下來就被白啟雲給叫住了,搞得她還有些心虛。
“順帶一提,明天也休息,什麼時候開店等老爺子通知。”
“哈?”
似乎是沒有想到老爺子會做出這種決定,白啟雲有些驚訝。
這可是海燈節之前,是客人最多的時候,雖然他能理解老爺子為了籌辦長青宴需要潛心研究一段時間,可這不還有半個月呢嗎,這麼早就做準備,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長青宴在老爺子心目中的地位。
“是嗎,那我這就下去回絕那位客人。”
慢了白啟雲半步上樓的申鶴聽到了莫娜的話,轉身就往樓下走了過去。
“明明張貼了告示怎麼還有客人上門?”
莫娜撓了撓頭髮,想了想自己剛才貼的告示是不是位置上有些偏僻。
不過還沒等她想明白,樓下就逐漸地吵鬧了起來,隱約間白啟雲還聽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糟了,該不會是”
心中升起一絲不妙,白啟雲連忙下樓,避免事態繼續升級。
看著少年焦急離去的背影,熒和莫娜感到奇怪地對視了一眼。
這傢伙是怎麼了。
“抱歉客人,本店今天休息,不營業。”
身為服務生的申鶴盡職盡責地為著面前的一大幫人告知老爺子下達的決定。
可面前為首的女人卻像是沒聽到一般坐在椅子上,用手臂拄著自己的腮幫子,似乎是在等著誰。
一襲柔順的黑色長髮從腦後一路延展至腰間,就好似一襲黑色的瀑布,柔軟順滑。
略帶英氣卻不失嬌美的臉龐上,雙腮微紅,似乎是不太習慣酒樓裡有些悶熱的環境。
酒紅色的瞳孔盯著面前這個她不認識的女人,另一隻則是被隱藏在了眼罩之下,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的威風。
女人披著一身紅白相間的襖子,翹著二郎腿,手指在一旁的木桌上滴滴答答地敲著桌面。
“嘿今天不營業啊,那我這一堆兄弟們可就沒處吃飯去嘍。”
這話聽起來似乎有些威脅的意思,但申鶴卻完全沒有從女人的雙目中看到敵意,反而有些審視的感覺?
就在申鶴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接下來的事情的時候,白啟雲從一旁的樓梯走了下來。
見到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他直接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北斗,你這是在幹什麼。”
被稱為北斗的女人見到少年,眼前一亮,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呦,你這傢伙在啊,這麼長時間沒有你的動靜我還以為你出門了呢。”
如同最熟絡的朋友一般,北斗上前用手臂緊緊地扣住了白啟雲的脖子。
瞬間,一陣亂七八糟的觸感從腦後襲來,白啟雲甚至不敢去想那些到底是什麼東西。
雖然很舒服,但這無法改變面前這個女人是北斗的事實。
北斗的經歷和凝光差不多,小的時候父母雙亡,獨自一人漂流到了漁村,偶然間老爺子路過漁村採買魚,發現了這個有些可憐卻又堅強的小姑娘,心下一軟就將其帶回了酒樓。
而那個時候距離他的雙親也去世也有了一陣子,家中平白無故多了一個人雖然有些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