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我們的白大少爺出去逛花船還沒帶錢,這事都快傳遍璃月港嘍。”

入夜,白啟雲看著周圍正打趣著他的北斗,眼皮垂了下去。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的行蹤竟然被酒樓的人給知道了,他還在那興沖沖地搜尋鍾離先生的行跡呢,殊不知自己早就已經跑到了北斗她們的視野之中。

唉,這委託做的屬實是有些失敗,虧他還是冒險家協會的成員,之後在這方面該注意一些了,要不然之後旅行的時候把委託搞砸了的話,事情就麻煩了。

“花花船?難不成是因為船上有很多花嗎?在這種季節裡也是相當罕見的場面呢。”

一旁的派蒙很顯然搞錯了‘花船’的含義,張著手,看起來還有幾分好奇的樣子。

“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兩個的理解好像出現了一些偏差。”

一旁的莫娜撇了撇嘴,別看她好像不諳世事的樣子,但對於這些尋常百姓家如同常識一般的東西,她還是相當瞭解的。

但也正因如此,她看向面前少年的眼神才更加的微妙。

不過該說不說,白啟雲覺得如果不是這一次他自己登上過所謂的花船,他可能也會用這種眼神去打量那些常常遊走其上的客人。

因為未曾親眼見過,所以才能隨意地去想象。

但若是真的親身體驗過的話,那可就得換一種眼神去看待了。

“我不是都說了嘛,我只是被胡桃拉著去的。”

面對著眾人如同看犯人一樣的目光,白啟雲只得滿臉無奈地解釋。

只不過他的解釋在此刻顯得是如此的蒼白。

就在數小時之前,北斗帶著自家的‘死兆星號’來了個強行的‘美救英雄’。

這下好了,上銖鈿舫的時候白啟雲還算是個默默無名的普通人,經此之後,恐怕當日在銖鈿舫上的客人們都認識他了。

他的光榮事蹟肯定會隨著這批璃月港的勳貴們大肆傳播。

白啟雲甚至都能想象得到以後來酒樓吃飯的客人們看見他時候會怎麼說了。

那個場面真是想想都讓人尷尬。

“哦?那胡桃人呢。”

手裡掐著麵包的熒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正在看著做錯事孩子的母親,似乎白啟雲這麼做並沒有讓她有過多的波動。

“她額,年紀不夠,只能我一個人進去。”

能理解,十分能理解。

對於少年的說法,雖然看起來有些扯淡,但作為經常被酒館拒絕的當事人,熒可是相當能理解提瓦特大陸對於年齡上的管控。

那真的是哪怕差一天都不能被通融的存在,堪稱天理之下的第二定律。

就連她都不得不品鑑一下‘沒有酒精的酒水’以及甜品‘酒釀丸子’的威力。

雖然味道不錯,但老是被當成小孩子來看還真讓人有些不爽。

即便她可以拜託西風騎士團或者璃月七星這樣的官方偽造一份身份證明,然後把上面的年齡改成成年,但想了想後她還是覺得這種事情都要請別人幫忙實在是太遜了。

她可拉不下來這個臉。

“那不還是隻有你一個人。這下好了,大街小巷都得傳遍了我們酒樓的小老闆去喝花酒的事情,我們這些當服務員的以後該怎麼見人啊。”

莫娜的話雖說有些陰陽怪氣,但從某種角度上來想確實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畢竟銖鈿舫雖然是貴人們的遊玩場所,但巖上茶室的名頭可是璃月港近乎人盡皆知的。

被傳出來去了那裡的人八成都會染上惡習。

再加上酒樓的服務生們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兩相結合,以後想不被客人們戴著有色眼鏡看都不行。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