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把少年那充滿桃色的幻想撕了個粉碎。
那天的慘痛回憶,白啟雲至今也不願意再次提起。
只能說是別張嘴,張嘴人設就要崩。
“如你所見,打牌而已。”
南離伸出手,想從身側掏出香菸,可剛摸到包裝盒她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巖上茶室是禁菸的,這裡可不是那個學校,可以任由她折騰。
想到這裡,南離突然覺得自己眼前的牌桌也變得沒什麼吸引力了,撇了撇嘴,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身邊的少年身上。
據她所知,這小子前些日子剛從蒙德回來,聽說鬧出的動靜還不小。
一畢業就跑那麼遠,難不成是原來壓抑的太久了嗎。
“你小子竟然會來這種地方,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面前的牌桌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發牌,經過剛才贏下來的一局,南離的身旁多了許多五顏六色的塑膠籌碼。
看這個數量,完全不次於剛才白啟雲在樓下遇到的那個微胖男人的收穫。
不過這次身為莊家的巖上茶室看起來卻沒有動手動腳的意思,或許是因為二樓的客人身份更尊貴一些。
而且即便數額達到了上百萬摩拉,周圍的客人們也沒有過多的懊惱。
他們的表情看起來稀鬆平常,可能也是因為經歷的多了。
南離一邊看著身前多出來的牌,一邊跟身旁的少年閒聊著。
只不過看起來有些面色不善。
該不會是因為手裡的牌不怎麼好吧。
白啟雲連忙張開了元素視野查探了下週圍,發下那個發牌的侍女並沒有做什麼多餘的動作。
也就是說,這女人的牌不好完全是因為她的牌運太差勁了的緣故。
就在少年張開探測領域的一瞬間,一旁的南離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輕聲地‘嗯’了一下。
下一秒,一個大巴掌就朝著少年的背後輪了過去。
其上還附帶著極為微妙的火元素力,將之前某人在白啟雲身上留下來的水漬盡數地祛除乾淨,十分的輕微,就連白啟雲自己都沒有感受得到。
只不過巴掌所帶來的物理攻擊白啟雲倒是結結實實地接了下來。
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暴力。
他本以為些許日子不見,南離可能會變得溫柔一些,可沒想到還是這樣。
“嘶你幹什麼。”
“沒什麼,捏牌時間長了手腕有點酸,活動活動筋骨。”
————
牌過三巡,果不其然,南離又輸了。
一手臭牌加上她那臭牌技,輸才是理所應當的事。
之前剛贏來的籌碼轉眼間又輸出去了一半,南離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雖然這些錢她不是很在乎,但像這麼輸換誰來都不會多開心的。
“算了算了,你們繼續玩吧。”
南離將手中的籌碼一推,拎著白啟雲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著包廂外面走了出去。
一旁的侍者則是笑呵呵地收拾著牌桌,這一單他可是能賺到不少的提成。
“所以你今天來這到底是幹什麼的。”
走出包間,南離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雙眼低垂地看向身前的少年。
“我只是來找人的,只不過現在看來他好像不在這。”
趁著女教師收拾籌碼的時候,白啟雲已經大致將周圍的包間掃了一眼,在其中並未發現鍾離的身影。
不過這樣的話,難不成是胡桃的訊息出了問題,那位鍾離先生並不在這裡?
可無論是胡桃亦或者是鍾離,在這種事情上好像都不會說謊的樣子。
白啟雲沉思了片刻,總覺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