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現在可是鎖國令期間,她又沒怎麼出過清籟島,這種東西到底是誰寫的。

少女將信封拆開,娟秀的字跡映入了她的眼簾。

很顯然,這是女孩子的字。

‘淺籟宮司親啟,突然拜會,還請海涵,在下曚雲宮司,珊瑚宮心海,近些日子對稻妻局勢有感’

“珊瑚宮心海?”

這個名字讓淺籟禮不禁眉頭一皺。

這女人的名字她可是如雷貫耳,同為稻妻三大神社的宮司,她自然知道另外兩家神社的宮司現狀。

但比起宮司這個職位,珊瑚宮心海身為反抗軍領袖的身份顯然更加的惹人注目。

當時在海祇島舉起反抗的大旗的時候,淺籟禮還以為這女人瘋了。

但現在開戰了幾年,卻依舊跟幕府軍維持著拉扯之勢,不得不說這女人還是有點本事的。

不妨看看她到底要說些什麼。

‘因此,為了規避今後稻妻有可能會出現的危險,懇請淺籟宮司閣下前往鶴觀一趟,以備不時之需。’

鶴觀?那個以旅遊業為主的島嶼嗎。

眾所周知,鶴觀島以旅遊業作為島嶼的發展支柱,其特色是每月會出現一到兩次可以包裹住島嶼的濃霧,在鎖國令之前,‘霧海之都’的名號一度盛行在提瓦特大陸上,引得許多遊人前去觀看。

但唯有稻妻的子民知曉,鶴觀島並不單單是一個供人旅遊的無用之地。

那裡曾經棲居著一隻雷鳥,其強大的力量甚至可以一瞬間改變天象,擁有與神明交鋒的實力。也曾在島上作亂,但後來被統領稻妻的鋼之神所擊敗,至今還封印在鶴觀島的群山之間。

現在那位珊瑚宮心海讓她去一趟稻妻,莫不是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但無論如何,珊瑚宮心海不可能無的放矢,尤其是目前清籟島還是唯一能給予海祇島物資交換的稻妻內海島嶼,那個女人沒有理由要害她。

“也就是說,她是察覺到了什麼嗎。”

淺籟禮眉頭低垂,思考著近些日子稻妻內的動向,卻一籌莫展。

相比於那位與幕府軍開戰的曚雲宮司,她的情報顯然要少的太多,不足以支撐她分析當前的形式。

想到這裡,淺籟禮掀開門簾。

“寢子,這封信你是怎麼收到的。”

黑貓聽到了少女的呼喚,小腦袋一晃,甩掉了身後的三花貓,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淺籟禮的身旁。

“不知道,我剛才路過神社入口時發現它就掛在柱子上。”

“柱子上?”

聞言,淺籟禮心下一突。

究竟是什麼手段才能讓一封信跨越茫茫大海出現在這裡。

想到這裡,淺籟禮對那位珊瑚宮心海的忌憚又多了一分。

但對方不惜暴露如此手段也要讓她去一趟鶴觀島,說明那裡確實有去的價值。

“寢子,告訴我媽一聲,最近幾天我要出去一趟。”

“出去?去哪裡?”

“鶴觀。”

————

初夏的郊外依然能感到些許的寒意。

一片片嫩綠色的草坪覆蓋了原野,從山坡上向下望去,還能看見辛勤工作的農民。

在宵宮的指引下,二人來到了一處郊外的別院。

雖說稻妻城的郊外土地廣袤,但這處院落很顯然不是一般人家能建的起來的,跟白啟雲勘探過的奉行府都有幾分相似。

但跟奉行府嚴密的護衛不同,這裡竟然沒有一個看護門庭的武士。

“噹噹噹!”

在白啟雲還在觀察四周的時候,宵宮大步走上前去,叮叮噹噹地敲起了門。

或許是院子比較大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