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卻又給他一種難以明說的安心感。
少年與少女並肩走在山坡之上。
“白大哥,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少頃,清水的內心掙扎了許久後,向著身側的少年主動開口道。
原本朝氣蓬勃的少女,此時在白啟雲的心中卻變得像是一個破損的瓷娃娃。
在那看起來剛強的外表之下,恐怕掩藏的是一顆自卑的心。
就像是這壯大的武士鎧甲將她包裹起來一樣,也將她的心完全地封鎖了起來。
這樣的人主動對別人提出請求,恐怕是少有的將自己的心門開啟的時候。
對於這樣的人的請求,他覺得自己不能不去答應。
即便這個請求可能會有所風險。
於是他點了點頭。
“好。”
似乎是沒有想到少年答應的這麼輕易,這邊還在想該怎麼請求白啟雲的鈴木清水不免愣了一拍。
“誒?”
在少女後來的訴說下,白啟雲大致搞懂了情況。
原來是她的父親因為還債而做了一些違規的買賣,現在被人抓進大牢裡去了。
她本來是想看能不能賺些錢來補上受害人因為父親而產生的資金空缺,想讓父親的刑期變短一些。
現在錢到手了50萬摩拉,還有那位硃砂坊老闆給的錢,完全夠償還對方的了。
但怎麼聯絡到天領奉行的負責人還是個問題,所幸這個問題在白啟雲掏出自己的身份證明後也變得不再困難。
兩人商量了下,打算第二天一早便去天領奉行找人解決此事。
翌日,白啟雲帶著鈴木清水前往了天領奉行在離島的分所。
雖然離島目前多由勘定奉行掌控,但涉及到稻妻刑事這一方面還是得由天領奉行處理。
奉行所外門可羅雀。
白啟雲越過看門的武士,帶著身後的少女大步跨入。
期間有人上來攔路詢問,在他出示了身份證明後便告罪一聲直接退了下去。
不得不說,辦事的時候有官職確實舒服。
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得再謝一次九條裟羅。
“額,這位大人前來意欲何為啊。”
在手下的通知下,奉行所的主管連忙迎了出來。
雖然白啟雲的官職跟他同級,但人家可是稻妻城內封的官,還是天領奉行直屬,相當於中心官員,比他這個地方官要大上半級。
至於對方是不是稻妻本地人,那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別說今天來的是個璃月人,就是來條狗,只要有這個身份他也得在旁作陪。
“嗯,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件小事想拜託您。”
白啟雲指了指身後的少女說道。
“聽說最近府上抓了個叫做‘鈴木秋一’的犯人,我這邊想牽頭解決一下此事,看看能不能行個方便。”
以主管的眼力,一下子便發現了白啟雲身旁的少女。
很快他就在腦海中構建出了一整套亂七八糟的故事,眼神中充斥著‘我懂了’的神色。
白啟雲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想歪了,但也懶得出聲糾正。
“不麻煩,不麻煩,一件小事而已。”
鈴木秋一什麼的他根本就沒聽說過,八成只是哪個手下為了完成業績抓回來的人,賣個人情也好。
他臉上洋溢著笑容,帶著兩人從奉行所移步到了大牢之中。
“二位請,牢獄之中環境不是很好,還請二位多擔待。”
不知不覺間,主管已經徹頭徹尾地把清水當成了白啟雲的人,說話間也多帶有一絲尊敬。
天領奉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