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稻妻的風俗不是很瞭解,這東西叫做繪馬,每到祭典之時,我們稻妻人會將自己心中所思所想畫在上面,然後懸於那個架子上,代表著人們的祈福。”

“哦,就跟許願籤一樣。”

聞言,白啟雲心下了然。

在璃月每年七夕的時候,也有人將那些寫滿願望的竹籤或者紙條掛在專門的柳枝上,用來祈願。

想來應該是差不多的東西。

但比起只需要寫字的許願籤,需要繪畫的繪馬的難度係數顯然高上了不少。

白啟雲拿著面前這個小東西,手中握著的筆卻遲遲不知道該怎麼落下。

沒辦法,他不會畫畫。

但一旁的神裡綾華卻筆下生花,匆匆幾筆就勾勒出了一幅可愛的畫像。

神裡綾華的畫技不說有多麼驚人,但也稱得上一句精妙。

畢竟身為大小姐,琴棋書畫這些東西的訓練都是必不可少的。

“這是兩個人?”

見到一邊的‘綾人兄’繪馬已經制作完成,白啟雲心中湧出了些許的好奇,連忙湊到對方的身邊。

只見還不到巴掌大小的繪馬上被兩個滿臉笑容的小人所填滿,從髮型和裝飾來看,應該是一男一女。

“嗯,是在下和妹妹二人。”

“嘿你還有妹妹啊。”

白啟雲意外地看了一眼身旁有些陰沉(自認為)的男人,絲毫沒有看出對方有做哥哥的潛質。

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扮相上的不妥,神裡綾華苦笑了一聲,但也沒有過多解釋。

不過見到了同伴的繪馬後,白啟雲原本舉棋不定的手也開始在繪馬上來來回回地遊走了起來。

但卻只留下了方塊人一般的痕跡,看得他眼角情不自禁地有些抽動。

看來在畫畫一事上他是沒什麼天賦了。

“呼”

見到他的繪馬,即便是神裡綾華也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東西那裡稱得上是畫畫,充其量是小孩子的塗鴉。

沒想到這位外表與歌聲皆出眾的美人竟然在繪畫一事上如此不堪。

“咳克拉拉小姐,你這是畫的什麼。”

但即便如此,神裡綾華還是憋住了自己的笑意,一本正經地問出了心中最想問的問題。

“啊嗯,模仿你畫的妹妹,我沒有妹妹,但我想如果能有一個的話那肯定是一件好事吧。”

這話倒不假,從小在兩個便宜姐姐的壓榨下長大的白啟雲是真的想有個妹妹。

最起碼那樣的話他就不是家裡的老么了。

“是是嘛。”

兩人將繪馬交給熱心的攤主後,神裡綾華站在展位前低下頭來,雙手合掌,默默地祈禱著什麼。

雖然白啟雲不懂,但也有模有樣地學了起來。

只不過跟神裡綾華口中祈禱家人安康的願望不同,他的願望比起‘願望’二字,更加貼近於‘期望’。

比如說是什麼‘派蒙少吃點東西,省的長胖’‘熒睡覺的時候注意睡姿’‘申鶴在聽雨閣好好地當服務員’之類的。

少頃,神裡綾華抬起頭來,看向身旁無所事事的白啟雲歉然一笑。

也就是她被面具遮住了臉,要不然被白啟雲看見了心裡又該嘀咕娘炮了。

“抱歉,時間有點長。”

“不礙事。”

吃的吃了,玩的玩了,雖然時間短暫,但神裡綾華今天休息的足夠徹底。

她下意識地伸了個懶腰,女性化的動作再次引來了白啟雲的側目。

一輪圓月懸在天邊,昭示著時間已經很晚了。

是時候該休息了。

神裡綾華本來打算跟白啟雲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