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亂的大姐頭的臉上卻露出了莫名意味的笑容。
這件事聽起來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
“喂,要不要去試試唄。”
北斗將手臂倚在樓梯的欄杆上,臉上堆滿了壞笑,很顯然是想看少年出糗的模樣。
“哈?怎麼可能,別開玩笑了好吧。”
女人的聲音傳到了白啟雲的耳朵裡,聽起來就像是便秘時聽到的黃鸝叫聲,雖然好聽但現在卻來得不是時候。
雖然少年表現出了明顯反抗的意圖,但北斗手裡有一招絕對的殺手鐧。
此招一出,只要不涉及到白啟雲的原則性問題,那他就得乖乖投降。
北斗挎著步子走上前去,一把摟住了少年的肩膀,伏下頭在少年的耳邊輕輕說道。
“哦?你不去的話我就把你小時候的那件事告訴給她們,你覺得怎麼樣。”
女人的身上有很明顯的金桔香氣,應該是用了什麼沐浴露。
不過現在讓白啟雲在意的不是一直鑽向他鼻孔的那縷縷的香氣,而是女人在他耳邊所說的話。
這個人打從知道了那個秘密之後就時不時地用這東西來威脅他,真是個不要臉的傢伙。
“嘖,爛女人。”
“哈哈,彼此彼此,早熟的臭小鬼。”
聽著兩人間的交流,熒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有戲了?
白啟雲臭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很不開心。
“所以這是”
熒的目光在北斗和白啟雲之間來回掃視,少年就如同一隻鬥敗了的公雞垂著頭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好誒!”
看到場上的形勢,派蒙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
這下她們兩個在雲堇面前打下的包票總算是能實現了。
不過現在兩人更好奇的是北斗究竟抓住了白啟雲什麼把柄才能讓他乖乖聽話的。
應這兩雙好奇的大眼睛,北斗大笑的姿勢僵硬了一瞬間,隨即留給了她們一個後腦勺。
“啊呀,今天有點累,我先去洗澡了。”
說罷,女人蹬蹬蹬地跑上了樓,全然不顧自己剛從浴室裡出來還穿著浴衣的事實。
看著熒和派蒙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切,死女人。”
看著北斗消失在樓梯上的背影,白啟雲狠狠地啐了一口。
————
翌日,在申鶴的陪伴下,白啟雲再一次來到了和裕茶館。
不過今天看起來跟往日不同,一個客人都沒有,應該是雲翰社今天放假。
不過茶館那邊也沒有人,說明場地是特意為雲堇空出來練習用的。
作為璃月港的名角,雲堇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白先生,申鶴小姐。”
見到兩人走近大廳,等候多時的侍女向著二人行了個禮,將他們帶向了後臺。
因為雲翰社休息的緣故,整個後臺此時只有寥寥數人在此。
其中幾個還是白啟雲見過幾面的人,都是一些學徒工。
“呀,白先生大家光臨,小女子有失遠迎,真是失敬。”
見到少年到來,雲堇那裡還不清楚是昨天熒和派蒙打下的包票生效了。
她看著面前少年一臉不情願的模樣,用袖子掩住臉,吃吃地笑了起來。
一想到白啟雲會穿上女裝上臺,雲堇便忍俊不禁。
“行了行了,真是服了你了,能想出這種餿主意。”
白啟雲可不想在這件事上多提,連忙打了個馬虎眼敷衍過去。
他看了看周圍的學徒工,都在認真的練習,想來應該是在海燈節中會上場。
其實雲堇指名找他的原因白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