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的影響而無法使出全力,但神力的本質卻絲毫未變。
能夠消除神力的只有神力,那也就是說
溫迪拉過有些尷尬的視線,打量著面前的少年。
來自璃月的神明
那不就是那個老頭子嗎!
一想到自己的神力跟那個傢伙有過接觸,溫迪頭都大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面前這個少年身上曾有過巖神的庇佑,但現在的問題在於——那個傢伙不會跑到蒙德來揍他一頓吧。
再怎麼說這也是他的地盤,應該不會。
某個毫無自知之明的吟遊詩人開始了自我安慰,把面前的白啟雲撂在了一邊。
“難道說這東西很重要嗎?”
望著溫迪那副大驚失色的樣子,白啟雲覺得有些奇怪。
一個有些窮酸的吟遊詩人隨手贈與剛見了沒幾面的人的東西,怎麼想也不會珍貴到哪去吧。
“不,沒事,也沒那麼重要啦,哈哈”
將裂出縫隙的徽章收起來後,溫迪摸著自己的後腦勺乾笑了幾下。
“那就好,今天來找你是你之前說的那個計劃,天空之琴已經到手,幫手也找好了,接下來就是看你能否說服他們了。”
為了安全起見,天空之琴被熒帶在身上,沒有放在家裡。
一切條件準備就緒,就看這傢伙能否說服那兩位幫手了。
對那個場面,白啟雲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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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風騎士團總部,待客室。
一臉玩味的凱亞提起目光,望向了對面那位俏臉滿是冰寒的愚人眾執行官。
‘女士’昨天夜裡就接到了城外基地的人員幾乎全滅的訊息,可到現在為止也不清楚究竟是誰幹掉了他們的人。
不過那位榮譽騎士闖進去的理由她倒是清楚,現在坐在這裡正是要應付面前這個看起來一臉陰謀的西風騎士隊長的詢問。
“昨夜的事情,想必貴方已經知道了吧。”
將周圍的人屏退後,凱亞緩緩開口。
“那是當然,出了那麼大一件事,現在城裡還這麼其樂融融的才更奇怪吧。”
那群蠢貨,竟然那麼輕易地就讓人摸到了基地裡,還死傷慘重,等回去的時候要好好教訓下這群新兵了。
披著冰藍色的長髮,女士坐在椅子上在心底暗戳戳地如此想到。
“既然如此那就好說了,那能請貴方給個交代嗎?為什麼會在蒙德境內開闢一個如此巨大的私人聚集地,愚人眾計程車兵又怎麼會參與其中。”
“交代?什麼交代。我看是你們西風騎士團應該給我一個交代才對吧。”
對於凱亞的咄咄逼人,女士也不甘示弱,直接用更強硬的態度直接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