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為幾人做起了臨時的應急處理。
見到這麼多人從草叢中走了出來,吉麗安娜面如死灰。
這豈不是說明了她的過去已經完全暴露了嗎。
不過幾人臉上都沒有顯露出什麼異色,就跟往日裡見到修女的表情一致。
待到巡邏的西風騎士趕到的時候,芭芭拉手上的工作也差不多完成了。
因為要避免芭芭拉引起騷動,幾人特意走了人員稀少的側門進入城內。
“今天多謝二位了。”
在廣場的風神像下,祈禮牧師對著白啟雲跟熒輕輕地行了一個貴族的禮節,隨後就像是隻靈活的兔子一樣反身進入了教會。
一邊的加沙忙著把犯人移交到騎士團,先行一步。
吉麗安娜修女則是心如亂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躲到了一邊不見人影。
廣場上又剩下了白啟雲四人組,互相張望。
“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呢。”
說這話的派蒙反倒是在場的幾人中煩惱最少的,哦,除了嫣朵拉。
“確實,不過煩惱的型別不同,解決的辦法自然也不一樣。”
對於這一點,白啟雲深有體會,他看向了還沉浸在風花節氣氛之中的蒙德城居民們,嘆了口氣。
“芭芭拉和加沙小姐的煩惱是富有之人的煩惱,她們本可以不去想這些,然後憑藉著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而獲得一個輕鬆的生活。”
身份地位高的人他見過,被煩惱所困的人他也見過。
無一例外,這群人都是有所追求才會衍生出煩惱,而當追求與身份相沖突的時候,大部分人往往會忽視掉他們的追求,從而謀取一個更舒心的生活。
但也有少部分人會向著自己的追求繼續發起衝擊,但又會被能力所困。
而這時,就像是來自上天的賞賜一樣,恰恰會有外力來幫助他們。
這份外力,最普遍的就是所謂的神之眼了。
所以他常常在想,莫非神之眼是上天賜給在逆境中前行的人的禮物?
白啟雲摸著懷中那顆失去了色彩的神之眼,沉吟了片刻。
“但吉麗安娜修女的煩惱正好與那兩人相反,對她來說,那兩個人思考的東西太過奢侈,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她連守住自己現在的東西就已經竭盡全力了,又怎會去奢望那些不屬於她的東西。。”
或許是那位修女離開時黯然神傷的樣子觸動了少年心底裡的某根心絃,白啟雲臉上漫上了一陣的唏噓。
“那你呢?”
“我?”
突然發問的少女讓白啟雲一愣。
對方那純淨的雙眸映入了他的眼簾,其中那絲絲的探尋之意不知為何讓他有些不敢面對。
慌亂間,他也只能找個蹩腳的理由搪塞過去。
“我的煩惱就是該怎麼搞定兩個見摩拉就走不動道的傢伙。”
“做飯的,你說誰呢!”
話剛說完,一旁的派蒙就飛過來抓起了少年的頭髮,開始亂扯,看的熒一陣失笑。
算了,就這樣吧。
少女倚在欄杆上,輕輕地搖起了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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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教會的眾人分別後已是正午,幾人在獵鹿人解決完今日的午餐後前往了貓尾酒館。
與外面張燈結綵的樣子不同,酒館裡依然是原來的佈置風格,並沒有為了到來的風花節而多做改變。
聽到酒館門被推開的聲音,聽覺靈敏的迪奧娜動了動毛茸茸的耳朵,看向了來人。
“是你們幾個啊,芭芭拉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雖然只見過幾面,但迪奧娜對這兩個在蒙德城裡鬧出過不小動靜的傢伙印象還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