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腦袋,後面的人給他收斂屍體的時候,就雕了個木頭腦袋。”

“所以現在也是個木頭腦袋。”

“木頭腦袋?怪不得了,木頭容易被蟲蛀,思想歪了也正常,要是能幫他找到頭,說不定還可以收服他。”李鄲道摸摸下吧。

“他的頭被胡人帶走收藏了,哪個知道在哪裡?”湯秋兒道:“不過真的找到了,確實能叫他歸心就是。”

李鄲道陰神出竅,此時陰神從外面看倒是顯現不出什麼問題。有了城隍官服就更難看見有什麼問題了。

果然一列社神穿著紅袍,站在城隍府內衙廷。

“簡直就是笑話,讓一個小孩來當城隍,我們十二鎮社神,哪個不能再進一步?”

“還晾著我們……年紀不大,官油子倒是學得挺溜!”

“唉!小心被他聽見了,他心眼小你又不是不知道,城隍二十四司,就因為只有八司給他送禮,所以他就只留了八司,其他十六司全部合併了……”

“她在外面有個女鬼姘頭,跟他好上了,直接掌管了城隍府庫,還成了天兵呢!”

“我們鄉下社神,不懂規矩,上次來,也沒有帶一些土特產,所以他才不搭理我們,這次我就帶了些土特產過來。”

“你帶了啥?”

“我帶了一些山菌子,煲湯好,聽說這個城隍喜歡做飯。”

“我帶了兩頭小野豬。”

“啊,我什麼都沒帶,這種事情你們怎麼不提前說啊?完了完了,你們都帶了,我沒帶,他肯定給我穿小鞋。”

“哼哼!什麼風氣!一個代城隍,還這樣貪!慣著他!”

李鄲道聽著,心裡感嘆:我有收過別人的禮物嗎?我是沒有收到禮物才把他們拒之門外嗎?

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竟然會覺得是自己沒送禮!

“咳咳!”多聽下去無益,李鄲道直接走了進去。

“哪個要送禮啊?”李鄲道一進去,裡面就一片寂靜。

“又是哪個說我小氣的?”

“而哪個又說看不慣我的?”

李鄲道坐在主位上:“今天人雖然沒來齊,但也只是個別人,我就不計較了。”

“但是造謠,是犯了律法的,我李鄲道一生廉潔,兩袖清風,行得正,坐得端。”

“可是外面有傳聞,縣君你一上任就打秋風,幾十萬錢直接入了自己的腰包。”

“哦?還有這種事情?誰說的?”李鄲道眯眯眼:“你覺得那涇陽縣城門守著的那隻兵馬是哪裡來的?進了我自己的腰包?我一個陽世活人,嫌命長,花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