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道:“不是我等來此傳教,而是你中原百姓需要我佛門。”

“你道門,超脫自得的多,解救群生的少,收徒弟要收有錢計程車族,修行藏著掖著,不開方便之門,百姓久經離亂之苦,欲求安樂,你道家無,我佛家有。”

“百姓欲求報應,你道家無此因果,我佛家有,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妙善道:“非是我們外來就好唸經,而是中原百姓,心中疾苦,需要佛法開釋。”

歧暉子若有所思。

“你道教祖師,不安撫百姓,卻興起風浪,蒼天死,黃天立,百姓自然亦會選擇我等。”

“自漢明白馬寺我佛門立足中土以來,何不比你道教早上數百年?”

妙善明顯也是瞭解了中原文化的,此時頭頭是道說道:“非我傳教圖謀你中土,而是你中土,需要我等。”

這說法有點美帝主義啊!不是我來入侵你們,挑起戰爭,是你們需要被解放,需要自由!

“三張偽法早已經被革,你提來也不知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一個挎著葫蘆的道士說道:“師兄,和他們打就是了,各們各派祖師收伏的兵馬,咱們都調過來了,還講什麼先禮後兵!”

歧輝子道:“蘇玄郎師弟,佛門確實有可取之處,如今我道家重玄派,就是吸收了佛門思想而成,不可一味打壓,我不欲和他們動手,就是尊敬他們佛法,但又遠離他們,和儒家對我們道教所言鬼神之事的態度一樣。”

“佛門要徹底被消滅是不可能的,我們能期待的就是佛門變成我們中土的東西。”

蘇玄朗道:“重玄派的經文也是我們先秦時期的經文,卻硬要配合佛門的思想來解,玄之又玄,不空了空的,實在已經偏離了我道家,我是對它不大喜歡。”

妙善道:“善哉,歧暉子道長大德,那何不大開方便之門?”

歧暉子道:“田邊的野草,農戶知道是拔不乾淨的,可是每次見到都會拔掉,我知道你佛門是清理不乾淨的,但不代表我會對你們手下留情,我給的是宗彥和尚幾分薄面,希望你們不要蹬鼻子上臉。”

“既然如此,看來今日必定是有一戰了。”妙善一杵禪杖:“白雀寺妙善不才,討教樓觀掌門歧暉子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