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覺到張婉胸膛貼近了我脊背,哪怕這時的我沒有那麼多的邪念,但是這種溫軟真的好舒服。

而且她抱著我的時候,我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在我有些沉醉其中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肩膀一涼,緊接著便是鑽心的刺痛,我近乎本能的朝著左肩的位置推了一下,我整個人也跌跌撞撞的向前栽了一個跟頭。

我疼的大聲呼叫了一聲,等我轉過身的時候,我看到張婉看著我笑著,她笑的格外陰森,雖然沒有半點兒的兇相,但是那種詭異的至陰至邪的笑容卻讓人心底發出絕望的感覺。

她嘴角上還有未乾的血跡,慢慢的融入在她的肌膚中,詭異至極。

大聲的叫喊著,同時踩著茶几朝著主臥跑去,白墨是警察,我在她的身上寄託著更多的希望。

張婉似乎很享受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甚至看著我挑釁用舌頭舔乾淨了粘在她嘴唇上的我的血,甚至漏出一臉的迷醉之態。

我的敲門聲越發的急促了起來,當白墨開門的第一時間,我便擠了進去,白墨端著手槍,我跟在她的身後,可是就這麼轉眼的功夫張婉竟然消失不見了!

我有些不解。

“剛剛還在的!”

白墨狠狠的瞥了我一眼,眼神裡還帶著一絲你傻的嫌棄。

“張婉一直在睡覺,你自己看。”

白墨說著往床上一指,我也看到了羅衫半露的張婉躺在床上,性感十足,而且睡的安穩。

“怎麼會……不好,肥四!肥四有危險。”

我後知後覺的說道,白墨聽完之後幾步上前,急忙推開側臥的門,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白墨陰沉著臉退出來,我急忙去問,她卻惱怒的扇了我一個耳光,火辣辣的疼。

“變態!”

我不明所以的朝著側臥看了一眼,這頭豬特麼什麼時候把內褲都特麼脫了!

難怪白墨打我,這時的肥四光著腚,騎著被,睡的正香。

可是他特麼變態你打我幹嘛?

就在這時白墨卻看著我的肩膀,眼睛瞪的很大。

我也忍著疼側頭看了一下,這一塊被咬的皮肉外翻,傷口的鮮肉已經發白,甚至沒有血液流出來,格外詭異。

我跟白墨對視了一眼。

咬我的不是張婉,難道……肥四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