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月光下的肌膚,還有那緊裹的觸感,簡直真實的可怕!
不知過了多久,我張張嘴,覺得嗓子乾的快冒煙了,囤積了許久的睏意在我起身的那一刻給衝了個乾淨。
下床喝水,剛好路過客廳,張婉的睡相很差,半壁江山是讓我一覽無餘,我一邊賞美景,一邊連喝三大碗。
心滿意足,準備睡覺。
走過白墨的房間我不知為何停下腳步,我發誓我絕不是對她有什麼歹意,我只是想單純的看一看那個東西會不會害她而已。
懷著如神聖的心思,我輕輕推開她的房門。
這裡解釋下我為什麼要輕輕的開門。
我當然是害怕打擾到白墨休息,人家是警察,明天老早就要上班呢!
嗯?怎麼還有著火光?
星星點點的火光中,隱約閃現出白墨的身影。
白墨靜靜的盤膝坐在地板上,身前擺放著一臺香爐,看樣子已經有些年頭了,香爐裡還上了三柱香。
昏暗的房間裡,點燃的香氣清晰可見其走勢。
說來也怪,這燃香緩緩升騰,環繞在白墨四周,久居不散。
隨著白墨的呼吸吐納,燃香從鼻子進入肺腑,如兩道清流。
眼前的情景屬實是把我給看傻了,我活了半輩子也沒見過這麼神的事情。
我發現白墨的吐息是有規律的,這燃香的速度也是有規律的。
漸漸的,白墨呼多納少,但燃香卻是越燃越快,眼見著就把白墨給包起來了,我忍不住的一聲尖叫出來。
白墨估計是聽到了,身體一震,白煙也有了渙散的架勢,我還有些擔心,害怕這煙是那個東西搞來搗亂的,順帶還對著吹了幾口氣。
白墨緩緩睜眼,見我呆呆的看著她,便對我笑了一下。
突然,剛剛散去的煙霧又重新聚攏,我大急,害怕是那個我的手段,連忙衝上去揮手將煙霧揮散開來。
白墨見此,表情變得有些沮喪,但這我也沒看見,只是一個勁的揮舞手臂,希望這煙霧快些散去。
不久,煙霧散盡,白墨招呼著我坐下說道:
“你那麼急幹嘛,這是我在書裡學到的,叫冥想。有助於靜心凝神,這兩天發生的事太玄乎了,搞得我大晚上的也睡不著覺,索性就試試這個,怎麼樣?你要不要也試試!蠻有用的。”
我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便也坐下嘗試了一番,煙霧繚繞下,我呼吸吐納根本就不像白墨那樣舒適,那味道實在是嗆鼻子,別說什麼靜心凝神,我就連久坐都難。
看到我放棄,白墨嘿嘿一笑,卻又是想起了什麼,正色道:
“你大晚上來我房間裡幹嘛。”
我有些心虛,不敢直視她的眼睛,這種事要怎麼好開口。
我不去看白墨,但白墨卻盯盯的望著我,搞得我汗都出來了。
這女人漂亮也算漂亮的,但是可能因為有股子正氣,讓男人總是不能有太多邪念和想法。
趕忙答是自己晚上喝水,路過她房間,看到門沒關,又害怕她出事就冒然進來了,現在沒什麼情況,那就不擔心了。
我實在是受不了白墨的眼光,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面對我的說辭,白墨雖是一臉狐疑,但還是沒怎麼放在心上。
呼~
我回到房間頓時長出了一口氣,想不到這年頭還有小丫頭這麼好騙。
想起剛才白墨拉著我坐下,不由得嘿嘿傻笑起來,趕忙聞了聞指縫裡的殘香。
嗯~真香。
不要覺得我是個變態,只有這樣我才能記住白墨的味道,免得下一次那個東西變成白墨的樣子誘惑我。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張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