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等著華無心的藥,但如果今天晚上就要進入,我大機率是沒有機會試藥了。

我將這個訊息告訴了華無心。

華無心說讓我等著,便消失了。

整整一個上午,我沒有等到藥。

但到了中午的時候,華無心來了。

他不光帶來了藥,還帶來了幾個人。

“他們是?”我問道。

“一些醫友,我們要共同給你施展一些手段,期間可能比較繁瑣,你也比較痛,你要忍耐。”

“額,好。”

我點頭。

見過專家會診,但這麼多醫生一起施展,我只在電視裡的手術室見到過。/

沈流英很重視,要留下來,但華無心說:“一會要脫光光,你確定要留下來?”

“又不是沒見過男人。”

沈流英一句話,華無心就不說話了。

但我卻是苦笑:“沈姐,就別看了吧,有什麼好看的。”

“好好躺著,我怕有人偷襲你。”

“……”

無奈,我只好任由……

沈流英看光光了。

反正我一個要死的人了,也就無所謂了。

我聽見外面有聲音,沈流英說是於寶帶著人守在這裡。

裡三層外三層的,我被牢牢的保護著。

“稍後我們會切開你的面板,在你臟器上下針。”

“髒……臟器上下針?”

我驚訝的看著華無心。

說實話,我還從未聽說過臟器上可以下針的。

“這是我們研究出來的一種全新方法,之前只在牲畜上用過,效果不錯。”

“……”

沈流英問道:“那會不會把他治死了?”

華無心笑了:“這很正常,治病嘛,死人是正常的。”

我就很無語!

沈流英顯然也很難接受這個說法:“最好不要治死了,萬一我發飆,你們都得死。”

一個老頭說道:“那還治不治了?不治我可走了,我還要哄孫子去呢。”

我趕緊開口:“死馬當活馬醫,死也沒關係,治!”

反正不治也是死,還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呢。

見我說話,沈流英就也不說什麼了。

“來吧,哥幾個。”

華無心招呼著,那感覺就像是……招呼兄弟們打麻將一樣,沒有一點嚴肅的感覺。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一個人拿出了薄如蟬翼的刀,用一瓶二鍋頭消毒,然後用藥水在我肚子抹了抹,便噗呲一下刺了進去。

給我疼的,差點沒跳起來!

就在這時,忽然有針落下,我四肢頓時失去了力氣!

靠!

我疼的差點罵娘,這真像是一種酷刑啊!

“嘿嘿。”

偏偏華無心還在那樂:“疼不疼?這才剛開始,一會給你掏心抓肝的時候,你會更想死。”

我大無語!

看向了不遠處的沈流英,沈流英倒是表情平靜。

看見我望去的眼神,居然還露出了笑容:“我看你長了幾顆心,為什麼對我那麼沒良心。”

我閉上了眼睛。

算了吧……

就這樣算了吧,把自己當成了一頭豬,假裝那疼痛不存在。

隨著一刀刀落下,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拆了。

其中的痛苦難以言喻,偏偏我還不能睡,因為有人用針術專門讓我清醒。

用他們的話說,就是人睡著後和醒著的狀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