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但溫悅也懂了,臉一黑,氣惱得加大音量:“你要的錢、嫁入豪門都求而不得,看著我是怎麼站在大銀幕聚光燈下吧,萬眾矚目,得到你擁有不了的金錢。”
溫軟不以為意的哦了一聲:“我被狗咬過,看見你有點害怕。”
溫悅怒值到達臨界點,開始了她的大招——砸東西。
她拿起邊上裝飾用的小盆栽砸過去。
多年不見,鍾錦是一點不瞭解這個女兒,完全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已經沒機會阻止:“悅悅,這是韋總辦公室!”
溫軟有原主記憶,對溫悅瞭解透透的,早預判了她要扔東西砸自己,往邊上一閃,抓起茶几上花瓶就扔出去和小盆栽對碰。
花瓶“砰”的一聲破碎,瓷片飛濺。
溫悅離得近,又沒想到溫軟會有這樣快的反應,躲避不及,被兩片劃破手臂。
細白的手臂,兩條血痕,滲出鮮血。
“啊!”
兩聲尖叫重疊,尖銳得能刺破耳膜。
溫軟面無表情看著對面兩人。
“悅悅。”
鍾錦用抽紙摁在溫悅手臂傷口,先看了她的臉有沒有受傷,才檢查其他,見只是手臂劃了兩道口子鬆了口氣。
溫悅嚇得臉色有些白,好半天沒有回過神,抓住鍾錦喊媽媽。
辦公室門從外面開啟,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走進來,身後跟著剛剛見過的秘書。
現在的辦公室泥土碎片四處都是,看著一片狼藉。
韋總眉頭一皺,視線落在溫軟臉上帶著些打量,像在看一件商品,評估售價。
溫軟驚訝於溫悅對女人的稱呼,並沒有注意這個韋總的目光。
這個女人是溫悅親生母親?
如果是這樣,這麼像也能理解了。
既然知道了,溫軟也不想再待下去,轉身走人。
韋總朝秘書示意,一份合同遞給了鍾錦,“你女兒確實不錯,吃得上這碗飯。”
說完,他這才看清鍾錦抱著的溫悅,看著相像的兩人意識到搞錯了人。
溫軟已經拉開門要出去,韋總看向門口,“站住。”
溫軟回頭,一臉不解。
他們第一次見吧?一副有事的樣子。
韋總聲音沉沉,要給她些壓迫感,“你砸的花瓶?”
溫軟倒是把這個忘了,指了指溫悅,回:“她賠,我親姐。”
溫悅先動手,賠去吧。
多長點心,省得一言不合就砸人,要不是她反應快這會已經被送醫院急救了。
“是不是你親姐,誰砸誰賠錢,這是青花雲龍紋梅瓶。”韋總眼底閃過一抹算計,對秘書說:“查查監控。”
把監控忘了……
這個花瓶不會古董吧?
這個韋總是一定要她賠償的意思,或者,他要的不是她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