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句話,他反而愉悅地笑了,湊近溫軟耳邊輕聲道:“變態?我還有更變態的想法呢……”

溫軟推了下他,“什麼?”

面對他們,她想象力匱乏。

leo輕捻她的耳垂,舌尖抵著腮幫:“比如永遠囚禁你在我和damon身邊,讓你能看到、聽到、感受到的,只有我們。”

他輕觸溫軟的眉眼,隨後緩緩下移,停在脖頸的吻痕:“你這副模樣,讓我欲罷不能。”

溫軟縮了縮脖子:“我變成什麼樣你能禁慾?三百斤?”

三百斤不行,每天還要照鏡子,她自己就不能接受。

健康體型每天鏡子一照,看著自己心情就美麗。

leo手指繼續向下,劃過鎖骨,輕輕捏住她的肩膀:“體重對我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屬於我們。”

溫軟:……

有過三百斤的人天天眼前晃嗎,這麼肯定就說不重要?

有個男的三百斤,財閥她也不行,錢不錢另說,關燈都下不了嘴。

話題到此為止吧,不能聊了。

“我有點冷。”

聽到她這句話,leo眼神微暗,把她摟緊入懷,指腹似有若無觸碰肌膚:“還冷?”

溫軟無語得明天能下雨:“我的意思是……洗好了嗎?”

他只是輕笑,環她腰的手突然發力,將人緊緊扣在懷中:“著急?”

溫軟雙手抵他胸膛:“你還沒洗澡,有點不乾淨。”

這澡洗的,不是白洗了?

leo聲音帶著些許壓迫感:“你是在嫌棄我?”

溫軟老老實實:“我對男人愛乾淨還是有點要求的。”

leo嘴角揚起玩味的弧度,“說說,你對男人的乾淨程度要求有多高?”

“接近潔癖吧,你洗洗就乾淨了。”溫軟亂說一通,真的又困又累。

leo突然把她抱起到淋浴頭下抵在牆上,熱水從花灑噴灑而出:“陪我一起。”

溫軟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我不是洗過了嗎?”

熱水打溼了面前男人碎髮,順著額角滑落,他受傷額角凝固的血融入水流。

溫軟不後悔就是有點心虛,怕他秋後算賬。

leo關注點卻在她,“多洗一次……你怕我看?”

溫軟失去所有力氣,額頭抵靠在他胸膛,但凡閉眼都睡過去:“你哪裡沒看過。”

她真的不知道,折騰一晚上怎麼還這麼好精神。

leo喉結滾動,嚥下溢位的笑意,摸了摸她腦袋,擼貓一樣:“這麼說,你是很期待我再看一次了?”

溫軟真想跪:“不是,我要洗禿嚕皮了。”

leo退開一些,拿起洗髮水擠在手心:“幫我洗頭。”

他也不等回答,關掉淋浴頭,就把洗髮水搓出的泡沫抹在溫軟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