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雙胞胎溝通都一樣的困難,他們唯我獨尊的性格,永遠自顧自說,別人說什麼不採納,不重要,聊天從不在同一個頻道。

溫軟放棄問damon這些人是誰,詢問籠子裡的男人。

得虧是男人,要是女人,她真會憐香惜玉,聽不得女人哭。

她一問,籠子裡男人都覺得有救一樣爭先恐後回答。

你一句我一句,溫軟也拼湊出了一點有用資訊。

這些男人都有在她之前短影片評論過,也私信過她,無一例外都是惡俗言論,都是評論過她的惡臭、猥瑣男。

當初封她短影片號果然是雙胞胎的手筆,連帶評論私信過的人都找到了。

溫軟看向身旁男人,“這是要幹嘛?”

damon慢條斯理整理袖口,“當然是好好“招待”他們。”

他不緊不慢走到鐵籠前,眼神冰冷掃過籠中的垃圾,“想知道我會怎麼處置他們,好好看著。”

溫軟並不想,說他也不會聽,心累。

溫軟還以為damon要親自動手,但他只是示意保鏢動手,嫌棄連看都覺得髒似的。

只是看著,他都潔癖般的用手帕擦拭著手指,目光卻始終落在溫軟身上,觀察反應。

damon對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立刻心領神會,把其中一個籠子裡幾個人拽了出來。

保鏢拿出各種工具,開始對那些人進行折磨,慘叫聲此起彼伏,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漸濃。

damon走到溫軟身邊,輕聲問道:“怎麼樣,blanche,還滿意嗎?”

溫軟皺眉,別過頭沒再看,“會死人的。”

這些男人被折磨的慘狀,她就一個想法,可以教訓,但“罪不至死”,主要是會不會扣她功德。

不能求情,她要是開口幫這些男人,不會幫到他們,反而會讓他們死得更快,damon會單方面認定她在關心其他男人。

身為他和leo的小寵物,所有注意力都應該在他們身上。

“死?”

damon像聽到好笑的事情眼眸微眯起,神情顯得有些冷酷:“blanche,他們對你出言不遜的時候,就該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

如果不是這種情況下,這句話聽著還挺像那麼回事,但現在溫軟聽著慘叫,聞著血腥味,只覺得毛骨悚然。

溫軟不知道要怎麼結束,只能是說:“你覺得這對嗎?要這樣……那些誇我的女孩子你是不是應該送點錢?有獎有罰?”

damon饒有興致挑起眉毛,玩味注視她:“blanche,你很有想法。那些女人,我當然有別的方式“獎勵”她們。”

什麼話從這個瘋子嘴裡說出來都不對勁,溫軟一點不敢信他嘴裡的“獎勵”,反問:“什麼獎勵?”

damon沒有立刻回答問題,而是不緊不慢走到正中央沙發邊坐下,翹起二郎腿:“很想知道?”

溫軟真受不了男人們的哀求慘叫,捂住耳朵,“想知道。”

damon輕笑著打了個響指,保鏢立刻停止動作,把那些人重新關進籠子裡。

“這麼好奇……”他故意停頓,眼神別有深意,“過來問我。”

溫軟猶豫了一下,走過去。

damon握住她手輕捏,眼神肆意在她身上打量:“那些女人,得到了她們想要的。”

溫軟:“想要的什麼?”

damon鬆開她手,身體後仰靠在沙發上,姿態慵懶:“比如……金錢、地位,或者其他她們渴望的東西。”

他能這麼好,溫軟一點不信。

她求證問:“想暴富的你給錢了?想升職加薪的給換好工作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