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臣眼底笑意盡數消失:“在這之前,你是不是該表表決心?”

溫軟一臉問號。

他目光居高臨下,強大的壓迫感油然而生:“比如,徹底斬斷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全身心投入這場賭約。”

亂七八糟的關係?

“什麼關係,我沒有。”她清清白白十八年,汙衊。

“沒有嗎?”白臣直視她眼眸,聲音低沉:“damon?leo……”

“停!”

感覺他要把氣運之子都念一遍,溫軟趕緊打斷,“damon他們是床搭子,已經不是了。”

他眼神在她身上審視:“那你現在還有沒有其他“床搭子”?”

“暫時沒有。”

“暫時?你的意思是,以後還可能會有?”

“那不一定。”

有沒有,得她圖身子那男人願不願意,也不能強上,犯法。

“看來你還真是……”白臣頓了頓,想著合適的措辭,“不羈。”

溫軟兩眼一閉,不想說話。

私人飛機坐兩個小時,到了s市。

飛機平穩降落,艙門開啟,白臣先走下飛機,已經有車已在停機坪等候。

車離開機場,一路行駛到一幢歐式別墅前停下。

溫軟立馬開啟車門下車,一個籃球飛到腳邊。

“快幫我撿過來!”

抬眼看去,一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穿著海洋圖案的短袖,卡其色五分褲。

乍一看有一點點像白臣,但五官眉眼不像,白臣像精心製作一樣,小男孩的更平。

“還不撿。”白承雙手叉腰,每一個字都透著不滿和驕縱。

白臣下車站在溫軟旁邊,面無表情看著白承,眼神清冷透露著輕蔑:“自己沒長腿?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上樑不正下樑歪。”

白承看到他,囂張氣焰弱了一些,依舊昂著下巴。

“少爺。”

保姆對著白臣問好,迅速把球撿起給白承,小聲對他說:“小少爺,快道歉。”

一個穿著居家服的年輕女人小跑出來,頭髮隨意挽著,身材高挑而婀娜,整個人別有韻味。

溫軟看了看女人,又看小男孩,最後看白臣,湊近小聲:“你這麼大個兒子?”

這個女人怎麼看都比白臣小,不會是他母親,他母親已經去世很久了,還有這個小男孩……

或者是,後媽。

但她就要這麼問,氣不死他。

白臣微微側目,眼眸微微眯起:“你生一個?”

沒讓他氣,溫軟反倒被噎了一下。

下輩子她要白臣的嘴、財富、顏值高度。

保姆阿姨叫女人“太太”。

溫軟思索。

這個比白臣看著還小點的年輕女人,不會是他後媽吧?

“小承他不懂事。”白太太拉著白承站到一旁,眼神有些閃躲,並不敢看白臣。

白臣掃了一眼母子倆輕嗤一聲,神色間滿是輕蔑:“不懂事?基因不好,不用教都壞。”

白太太臉色有些難看,白承氣鼓鼓瞪著白臣,自始至終怕但不服的樣子。

溫軟怎麼聽白臣的話都不對勁。

這小男孩是他兒子還是弟弟,不都有同樣的基因。

罵人怎麼把自己罵進去了?

只有一個解釋,他不可一世得自認就是不同。

“不過是老頭子的一場鬧劇。”

白臣對溫軟說了一句,邁步往裡走去。

溫軟秒懂他跟這小後媽關係不好,看不上小後媽,連爹都看不上,都是垃圾。

剛跟上兩步,一個籃球砸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