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這句話，他和來時一樣，離開也無聲無息。
季琛抱著手中東西，閉上眼睛，沉浸在屬於溫軟的氣息裡。
真想把你身邊的一切都染上我的味道，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只有這樣，我才能安心。
……
溫軟剛準備回家，電話鈴聲響起，看到白臣兩個字，突然想起今天沒上班沒請假。
工資危！
摁下接聽，電話那頭白臣聲音聽著冷靜得有些可怕：“白天沒上班，也不跟我請假？”
凌晨又累又困，又那麼多男人亂哄哄湊一塊，溫軟真的想不起這回事。
但是，她沒上班，他應該有預料，這個電話目的肯定不是曠工的問題。
溫軟解釋：“我早上才睡覺，上不了班，要猝死的。”
白臣停頓了一下，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昨晚跟leo這麼瘋，想不起來會猝？”
溫軟很有話說：“昨天半夜我就覺得夠了，leo不停……你應該比我瞭解他什麼性格。”
那會還真想不起來熬夜會不會猝，她一走神leo就找存在感，讓她全身心被帶走。
白臣：“所以，你很享受？”
溫軟回憶了一下，突然意識到沒必要聊這個，越來越偏：“你打電話來幹嘛？”
他聲音冷清：“leo在醫院。”
聽到這句話，溫軟聲音反而輕快了一些：“受傷了？不對，跟我有關係嗎？”
leo死了倒是應該通知她一下，村裡酒席吃過，普通酒店的席吃過，還沒吃過有錢人的席。
白臣就三個字：“來醫院。”
leo愛怎麼樣怎麼樣，溫軟拒絕，聲音是愉悅的歡快：“我不去，我為什麼去，你也傷了？”
就算他們都受傷也和她無關。
不去。
因為她後半句的話，白臣泛起一絲異樣，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卻又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惡意：“那我們談談曠工……”
“老闆！就這一次。”溫軟後悔，不應該打電話這會因為他們受傷樂呵，應該等掛電話。
什麼都可以，扣錢不行。
白臣聲音似笑非笑，“呵，現在知道叫老闆了？那就要看你表現了。”他故意拉長尾音。
溫軟回：“保證不會了，這次不用你的人格，用leo的。”你的人格已經無了。
手機對面，白臣頓了頓：“用他的人格做保證？你倒是有創意。”
不能對男人低頭，為錢可以。
溫軟立馬可憐巴巴：“我馬上到，別扣工資唄？”
“那就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別再讓我失望。”白臣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又是別讓他失望……
讓人無語得無話可說。
溫軟深吸一口氣，打車直達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