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搖搖頭,戳了戳趙景瀾後腰,“我生理期快過去了。”
也沒有早八了,她直接原地復活,其實有早八,她睡一覺也能原地復活。
主要是提醒提醒趙景瀾,別忘了答應過的“生理期之後說”。
廚房內,沈諭垂眸處理食材,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但還是要注意,生理期前後身體都比較虛弱。”
他把切好的菜遞給趙景瀾,眼神不經意間掃過溫軟的臉,看有沒有不適。
趙景瀾不自在輕咳一聲,裝作若無其事接過菜,“嗯,聽沈諭的。”
他開始處理手中的菜,動作有些僵硬,耳朵卻微微泛紅。
沈諭察覺到趙景瀾的異樣,心中有些瞭然,卻並沒有戳破,繼續低頭幹活,廚房一時陷入沉默,只有水流聲和切菜聲。
溫軟站在廚房門口看他們,“真的不要幫忙嗎?”
那她可走了。
趙景瀾手下切菜的動作不停,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不用,你去客廳待著,很快就好。”
沈諭背對著溫軟,寬肩窄腰的身形在燈光下拉出修長的影子,聲音透過水聲有些發悶,“不用,這裡油煙大。”
溫軟毫不猶豫,轉身離開。
她真不喜歡做飯。
沈諭等她離開後,看了眼身旁的趙景瀾,聲音淡漠:“有些話,我想和你說清楚。”
趙景瀾手中動作微頓,抬眸看向沈諭,眼神清冷,面無表情開口:“什麼?”
他有種預感,沈諭要說的事和自己對溫軟的感情有關。
“關於軟軟,我希望你能把握好分寸。”沈諭修長的手指握著刀柄,指節因力度而有些泛白。
趙景瀾不是第一次聽這種話,沈諭今天絕對是被溫軟剛剛親封梟刺激到了,怕按溫軟的性格也會親自己。
雖然,溫軟確實這樣做了,但覺得趙景瀾覺得自己不能那樣做。
趙景瀾心裡有些煩躁,但面色依舊毫無波瀾,語氣冰冷:“我只是在完成委託,保護她的安全,其他的,與我無關。”
“是嗎?”沈諭把菜刀重重拍在案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轉過身來,“你看她的眼神,似乎不只是在完成委託。”
趙景瀾和沈諭對視,眼神冷而堅定,絲毫不懼他的目光,“那是你的錯覺。”
他清楚自己對溫軟的感情,但不想承認,更不想讓沈諭知道。
沈諭眯了眯眼睛,眼神中帶著探究和審視,“趙景瀾,我再問你一遍,軟軟她……有沒有找你要過那些?”
趙景瀾第一時間想到溫軟經常要親親抱抱,但他清楚溫軟就是太過簡單,隨心所欲。
趙景瀾面色不改,聲音冷得要凝結成冰,腦海中卻不受控制浮現出溫軟的模樣。
“她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