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不上喜歡。”
趙景瀾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收回視線，“只是剛才你們在聊，隨口問問。”
溫軟懷疑，“我以為你非常非常喜歡。”
“怎麼可能。”趙景瀾等綠燈亮起，踩下油門，面無表情直視前方，“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會有那些想法。”
溫軟：“哪些？”
趙景瀾眼神專注看著路況，沉默了一瞬，“比如，你說不想承受生育風險，還說男人能生孩子就好了。”
溫軟反問：“你覺得呢？”
不得不說，趙景瀾開車比較安心，封梟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她真的心跳跟過山車。
趙景瀾薄唇輕抿，神色認真：“我覺得生育對於女性來說風險太大，也太不公平。”
溫軟挑挑眉，“怎麼說。”
覺得孩子是人生的一部分，居然沒說這是義務？
不過，那樣也太下頭，趙景瀾的教養是可以感受到的，算她小人之心。
趙景瀾眼神變得有些複雜，緩緩開口：“從生理角度來說，女性要經歷懷孕、分娩，這期間會面臨很多未知的危險。”
溫軟就聽他說，盯著他神情看。
趙景瀾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在這個過程中，女性往往要犧牲很多，事業、生活都可能會受到影響。”
他明白，溫軟也不用解釋：“所以，你覺得我的想法還難理解嗎？”
至少溫軟不認為，孩子值得她犧牲那麼多。
趙景瀾輕輕搖了搖頭：“嗯。”
他腦海中浮現出母親溫柔的臉，眼神略微柔和了一些，“只是覺得現實往往沒那麼簡單。”
溫軟：“怎麼說？”
趙景瀾看著路況，“很多時候，傳統觀念的束縛、家庭的壓力，都會讓女性在生育問題上失去真正的自主權。”
溫軟不置可否，“是不是高層權力核心都是男人？”
她就知道趙景瀾和江遇年父親的職位，母親並沒有提起是什麼。
沒想到她會這麼問，趙景瀾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嗯，在很多領域，男性佔據著主導地位。突然這麼問？”
“你媽媽和江遇年媽媽全職主婦嗎？”溫軟很想知道。
趙景瀾：“嗯，怎麼突然提起她們？”
溫軟：“就是想到這個，才那麼問。”
趙景瀾眼神有些複雜，“我媽和魚年母親，她們確實選擇了做全職主婦，但這並不代表她們沒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
溫軟沒說話，等著他說完。
趙景瀾感受到她的目光，轉頭看，對視片刻後又移開視線，“在她們那個年代，很多女性都選擇迴歸家庭，這是一種社會現象。”
“那阿姨們現在有追求之前的東西嗎？”溫軟覺得，過去已經過去，以後怎麼樣才更重要。
趙景瀾想著，“我媽會去上一些興趣班，參加一些活動，她們應該也在以自己的方式繼續追求著什麼。”
溫軟點頭，“那就好。”
趙景瀾有些詫異她的反應，挑了挑眉：“很在意這個？”
溫軟笑了笑：“我就是覺得，人不失去自己就好。”
她想每個女性都有自我，做自己的想做的事，不受人和事物影響決定。
趙景瀾心裡微動，看了她一眼，語氣變得柔和了一些，“你說得對，人確實不能失去自己。”
紅燈亮起，車子緩緩停下。
到達學校門口的時候，車被雙胞胎和白臣保鏢攔下。
溫軟倒是把這個忘了。
趙景瀾眼神瞬間變得更冰冷，直視前方的車輛，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看來你還真是他們的重點保護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