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劃過她的手腕,“怎麼?這就看不下去了?”
他斜眼打量著趙景瀾,語氣不善:“要在她身邊,就得接受我。”他把溫軟重新摟進臂彎,目光挑釁:“你能嗎?”
溫軟有些疑惑看趙景瀾,這是把蔣贊當危險分子,還是吃醋呢??
趙景瀾目光冷冽那隻放在她肩上的手,好像下一秒就要將其斬斷,“我能不能,好像輪不到你來說。”
他聲音極度壓抑,隱忍著隨時可能爆發的怒意。
蔣贊完全忽略他,低頭問溫軟,語氣瞬間溫柔下來:“還沒吃飯吧?想吃什麼,我帶你去。”
他手依然霸道摟著溫軟的肩膀。
趙景瀾上前一步,不著痕跡把溫軟和蔣贊隔開,言辭犀利:“蔣老闆,溫軟還是學生,你一個快三十的人,這樣合適嗎?”
溫軟聽到趙景瀾像江遇年一樣說蔣贊年紀大,沒忍住笑出聲。
不愧是好兄弟,懟人都說年紀。
蔣贊見溫軟笑也跟著勾起嘴角,故意摟緊她的腰,宣示主權一般對趙景瀾說:“合不合適,她覺得合適就行。怎麼,你也喜歡她?”
趙景瀾瞳孔一縮,聲音冷冰:“別胡說八道。”
他眼神有些慌亂,不敢看向溫軟。
這時候,一輛車停下。
江遇年下車就把溫軟拉入懷抱著。
他緊緊摟著,充滿敵意盯著蔣贊,言辭犀利如刀,“你一個奔三的老男人,跟我們搶什麼?”
蔣贊看著江遇年幼稚的行為冷笑一聲,活動了下手腕上的筋骨:“搶?這詞兒用得不對,小爺我靠魅力。況且,溫軟又不是物品。”
江遇年生怕溫軟被蔣讚的話帶偏,急忙開口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轉頭狠狠瞪了一眼蔣贊,摟在溫軟腰間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見江遇年也來了,趙景瀾眉頭皺得更緊,心裡有些煩躁,卻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煩躁,“都少說兩句。”
蔣贊見不得溫軟被別人摟著,上前一步把人往自己身邊拽,挑釁的看著江遇年他們,“還不讓人說話了?”
溫軟一看趙景瀾也伸手,趕緊說:“都鬆開。”
拽來拽去,她得暈死。
蔣贊怕弄傷她不敢太用力,可又不想讓江遇年他們碰,手僵在了半空,“好好好,我松,那你們倆也別碰她。”
江遇年抿緊嘴唇一言不發,手卻像鐵鉗一般不肯鬆開,充滿火藥味的眼神直直盯著蔣贊,但見溫軟似乎不開心,不情不願慢慢鬆開了手。
趙景瀾手僵了一瞬,隨後緩緩放下,眼神複雜,“嗯。”
他努力壓下心中那股莫名的煩躁,面色依舊冷酷如冰。
“都吃飯了嗎?”溫軟問。
要是都吃了,她跟趙景瀾去。
蔣贊她終於搭理自己,心裡樂開了花,忙不迭回答:“我還沒呢,帶你去吃?”
他眼睛警惕的看著江遇年和趙景瀾。
江遇年暗暗咬牙,心裡懊悔堵車不能早點到,面上卻不動聲色,甚至還挑釁衝蔣贊勾唇一笑:“那剛好,一起?”
他靠近趙景瀾,用眼神狠狠瞪了眼,咬牙切齒的壓低聲音:“好啊你,阿瀾!我讓你看著點她,你怎麼還帶她見別的男人?”
趙景瀾原本就低沉的臉色愈發冰冷,像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寒霜,強壓著心中的煩躁,聲音冷得像冰渣子,“她自己要來。”
她要來,他能怎麼辦?
溫軟看他們嘀嘀咕咕,“你們怎麼了?”
“沒什麼,魚年應該是剛好有空來找你。”趙景瀾不自然的把頭撇到一邊,裝作若無其事打量著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