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蔣贊一拳後嘴角流出了血,臉上卻露出了計謀得逞的笑容。

他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眼神得意看著蔣贊,“這下她應該會心疼我了吧,你完了。”

蔣贊意識到他要做什麼,雙眼猩紅。

他氣得揮拳再次朝打去,拳頭帶著怒意和不甘,要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在這一拳上。

這一次,江遇年靈活躲開蔣讚的拳頭,隨即向後退了幾步,臉上依然帶著那副欠揍的表情,“就這啊。”

他一邊躲一邊嘲諷,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還想打我?”

兩人腳步聲在寂靜的夜晚迴響。

江遇年坐上一輛計程車離開。

蔣贊望著計程車遠去的方向,胸膛劇烈起伏著,眼中的怒火尚未完全熄滅。

早晚教訓這小子一頓。

他轉身往回走,腳步略顯沉重,開車離開。

江遇年坐在計程車上,從兜裡掏出手機,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小心翼翼拍了張嘴角流血的自拍照,心裡盤算著一會怎麼發給溫軟才能引起注意。

這下她肯定會著急的。

計程車的喇叭聲在街道上此起彼伏,窗外的夜景不斷變換。

沈諭進門牽著溫軟的手也沒有鬆開,只是側首朝門瞥了一眼。

“這種行為很幼稚。”他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溫軟一隻手捏著卡通江遇年,感覺手感還挺好,沒注意其他。

聽到沈諭的話,她還以為說江遇年送他自己的卡通人物,抬頭問:“江遇年?”

沈諭停下腳步,低頭看著她,聲音柔和了一些,“嗯,他還沒走。”

“沒走?”溫軟突然想到什麼,鬆開他手跑去開啟院門,看到的是蔣讚的車消失在轉角。

嚇她一跳,還以為半天沒走幹架了。

沈諭趕忙跟上去,看到院門外空無一人,只聞到空氣中殘留的淡淡車尾氣味道。

“看來他們已經走了,快回去吧,外面風涼。”他眉頭微蹙,環顧四周,輕輕握住溫軟的手腕帶回屋。

進屋後,沈諭後知後覺自己牽著的手太逾矩了。

他鬆開溫軟的手,裝作若無其事走到沙發邊坐下,眼神有些躲閃,“那個,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屋內的燈光柔和而溫暖,卻無法驅散他心中那一絲莫名的慌亂。

溫軟點點頭,看了一眼牆上掛鐘,“快十點了,哥哥不是要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