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笑,“還是說,你想讓我和damon親自來教你?那可就不只是健身這麼簡單了……”

溫軟被他溺人的眼眸看得一激靈,推開他脫離懷抱坐在一邊,“我看過中醫了,我屬於一格電,不能鍛鍊,鍛鍊更報廢。”

“一格電?”leo不禁失笑,覺得這個形容有些可愛,向白臣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開口。

damon像是也來了興趣,身體前傾,手指交叉抵住下巴,“那中醫還怎麼說?”

溫軟想了想,“我得禁慾。”

聞言,damon先是一愣,隨即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嘴角微勾,“這倒是個新鮮的理由。那你說說,要禁多久?”

“怎麼不得十年八年。”她理所當然。

一個兩個神經病,還嫌棄其他人,動手去吧。

damon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神情倨傲的嗤笑一聲,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目光肆無忌憚在她身上打量,“blanche,你覺得可能嗎?”

白臣垂眸片刻,再抬眼時眼底閃過算計,“那不如趁現在,把以後的份額都預支了。”

溫軟嚇得跳起來,“什麼預支,這種事能預支的嗎?!”

她警惕看著白臣和leo,生怕他們一起不幹人事。

白臣輕笑,眸底卻沒有絲毫笑意,“那你要怎麼保證,這十年八年你都能乖乖聽話?”

以她的重欲程度不跟他們也會找其他男人。

他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審視,“你覺得你能禁慾十年八年?”

被他盯著,溫軟有被看透的心虛,但理直氣壯,“我清心寡慾,能禁慾一輩子。”

跟他們禁慾,跟別人可以不禁慾,靈活的標準。

“一輩子?”白臣覺得這話十分可笑,故意湊近,“那你之前那些小把戲,又算什麼?”

溫軟後退,“你不要亂說,我幹嘛了。”

白臣抓住她手腕,嘴角噙著冷笑,“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得還少?以為我們看不出來?”

溫軟有點汗流浹背了。

上頭的時候,她都忘了演,太爽了,光顧著享受。

真不想跟白臣說話,死男人把她扒得透透的。

看著她心虛的樣子,leo心情愉悅,輕笑著開口,“blanche,別掙扎了。”

他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

影片裡的damon也發出低沉的笑聲,“blanche,在我們面前,你那些小手段可藏不住。”

他眼微眯,思考著,“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