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看來,這已經是在好好說話了,畢竟,對待螻蟻,不需要太多的耐心。”

白臣不置可否,“對我們而言,這已經是極大的寬容了。”

溫軟面對這三個瘋子是一點辦法沒有,“你們到底要幹嘛?”

白臣緩步走向她,語調淡淡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不是說過了?你是我們的。”

看溫軟手還抓著沈諭,leo輪椅向前幾步,整個人的氣勢變得極具壓迫感,“blanche,我說過了,離這些愚蠢骯髒的老鼠遠點。”

damon慢條斯理整理著袖口,臉上掛著看似溫和實則冷漠至極的笑容,“親愛的blanche,你需要明白自己的歸屬。”

沈諭擋在溫軟身前,隔開其他人的距離,身上帶著蘭花和雪水的冷調香氣,眼裡的疏離之感盡顯,“你們的行為已經嚇到她了,停止這種無聊的舉動。”

damon並不理會沈諭,目光依舊溫軟身上,“blanche,我們這只是在行使權利。”

看了一眼damon,leo輪椅後退些,掃了一眼其他人,語氣充滿不屑,“她可比你們想象的堅強得多。”

白臣瞳孔縮起,眼底湧動著危險的暗潮,“沈諭,不要試圖插手不屬於你的事情。”

溫軟都沒心情聽他們說什麼,盡是些讓人心梗的唯我獨尊言論。

視線亂掃的時候,她發現槍對準leo的少年,在擺脫保鏢之後快速離開。

隨他消失,數十輛純黑色裝甲車駛來,車身和金屬輪輞帶著綠色。

武警們下車動作整齊劃一,迅速佔據有利位置包圍眾人,槍械上膛的聲音清脆而冰冷,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隊長迅速指揮控制現場,聲音沉穩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非法持槍,發起恐怖襲擊,都放下武器,否則後果自負。”

趙景瀾走來,不同武警的制服,一身黑色休閒裝,金屬配飾閃爍著冷光,和他冷峻的臉龐相得益彰。

封梟挑了挑眉,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冷笑,雙手悠閒的插兜,看著眼前的變故,“呵,這下有意思了。”

灰綠雙眸閃爍著興味盎然的光芒,左眼下的淚痣在陽光下格外顯眼。

damon輕蔑的笑了笑,並沒有聽從,而是看向溫軟,只是在欣賞一出有趣的戲,“blanche,還真是能招惹不少老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