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掏出一盒套,追出去卻來不及,攥緊手。
他站在原地望著計程車離去的方向,神色晦暗不明,手心裡攥著的那盒東西在提醒著會發生什麼。
他呢喃:“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嘖,搞什麼?”封梟追出來望著計程車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
他心裡莫名有些煩躁,轉頭看見池忱的動作,眉頭緊皺:“你手裡拿的什麼?”
江遇年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狠狠瞪了封梟一眼,掏出手機撥通溫軟的電話,語氣焦急:“溫軟,你去哪了?”
溫軟是秒接聽:“剛剛姐妹的電話我去找她,怎麼了?”
江遇年心裡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疑惑,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哪個姐妹啊?”
他瞥向一旁的封梟和池忱,心裡非常不爽。
“你又不認識,先這樣吧。”溫軟說完就結束通話。
她再不掛,江遇年肯定問她在哪,要找來。
江遇年跟leo撞上,雙方都得炸,江遇年還可控,她現在控不住leo。
江遇年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忙音,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轉頭看向封梟和池忱,語氣不善:“你們誰知道她去哪了?”
池忱沉默著沒有說話,心裡有些不安,攥緊拳頭,手心裡那盒東西像有千斤重。
“我怎麼知道?”封梟心裡也有些擔心。
江遇年臉色一沉,眼神不善看向池忱,問:“你知道溫軟去哪了嗎?”
這傢伙肯定知道些什麼,不然不會是這種反應。
池忱神色複雜,下意識把手中的東西藏進衣兜。
“……不知道。”他聲音略微有些沙啞,極力掩飾著內心的擔憂。
封梟微眯眼,視線在池忱和江遇年之間來回掃視,“怎麼感覺你知道點什麼?”
江遇年上前一步逼近池忱,右手攥緊成拳,只要他不說就會動手,“別給我裝傻,說!溫軟到底去哪了?”
“那是她的自由。”
池忱扔下這句話,上車讓華同開車。
他關上車門隔絕了兩人的視線,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能,心煩意亂。
溫軟到醫院,池忱車慢一步停在醫院門口。
溫軟走進醫院,他垂眸掩去眼底的痛苦,猶豫片刻還是跟了上去。
溫軟進電梯前奇怪的回頭看了一眼,老感覺有人跟著。
池忱停在電梯口轉角,好一會才轉身。
他離開醫院後坐在車裡,手肘撐在扶手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太陽穴,腦海裡亂糟糟的。
重生四次,每次的結果都一樣。
為什麼,無論做什麼,還是一樣的結果。
池忱在心中反覆問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才能靠近又不傷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