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看向溫軟,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委屈,“溫軟,你真要……”
溫軟喝了一口水順氣,“你為什麼要結婚之後?”
池忱那一堆話,什麼責任的,江遇年怎麼想?
江遇年被問得一愣。
是啊,為什麼呢?
是因為他自己的保守,還是因為想和她有一個儀式感?
“我就是這麼想的。”
對於江遇年這個回答,溫軟點頭:“你的想法也沒錯,只是我們觀念不一樣。”
“你的觀念是什麼樣的?”江遇年忐忑的等待著她的下文,耳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通紅。
溫軟想了想,“不隨便,但隨心。”
對方得完全符合她的標準,符合標準之後,她隨心,想睡就睡,不能苦了自己。
“不隨便,隨心……”
江遇年喃喃自語,消化著她的話,忽然抬眼,眼底滿是認真:“那你覺得,和蔣贊是隨心嗎?”
溫軟認真:“當然,他各方面符合我睡他的標準。”
江遇年呼吸一滯,一股酸澀感湧上心間,攥緊拳頭強壓下情緒,“那我呢?我符合嗎?”
溫軟說符合,他也不給睡啊,要結婚可不行。
結婚就要負責任。
她不是那種負責任的人,萬一出軌對大家都不好。
封梟心裡像被貓抓一樣難受,忍不住開口打斷:“江遇年,你還真打算和她討論這個?”
他語氣酸溜溜的,帶著明顯的醋意。
溫軟:“符合,但你要結婚,不行。”
還是單身好,想跟誰好跟誰好。
江遇年微怔,因為她的回答泛起喜悅,可又有些無奈:“一定要這樣嗎?就不能有其他方式?”
溫軟搖頭:“我只是想睡你,不睡也行啊。”
她不強求,他好看,只親親抱抱也行,橫豎都不虧。
江遇年分不清心裡的情緒是失落還是別的什麼,聲音低低,帶著些許暗啞:“你對別人也這樣嗎?”
江遇年還想說什麼,電話鈴聲響起。
他接聽並沒有說話,結束通話電話後抬眸看向溫軟,“我得回俱樂部了,關於剛才的事,我們下次再談。”
溫軟正低頭吃東西呢,就揮揮空著的手。
江遇年眼神微黯,心中有種難以言說的失落感,但還是不甘心追問:“你就沒什麼要和我說的?”
溫軟聲音含糊不清:“注意安全。”
江遇年得到關心,心裡又好受了些,嘴角上揚,“嗯,知道了。”
他起身離開餐廳,走了幾步又回頭看,“那我走了?”
封梟故意吸引溫軟注意力,一邊給她夾菜,一邊得意瞥了一眼江遇年,故意宣示主權似的,說:“騎士小姐,多吃點,別浪費了這些美味。”
溫軟吃每一個都覺得不錯,這餐廳真不錯。
江遇年站在原看封梟,臉色逐漸陰沉,雙手不自覺緊握成拳,最終還是轉身離開,背影顯得有些落寞。
他走出餐廳,給趙景瀾撥電話過去,趙景瀾剛結束心理治療。
“喂,阿瀾,你人呢?”江遇年語氣十分不悅。
他一邊走一邊踢開腳邊的石子:“不是你看著她嗎,現在她跟封梟在一起,你吃乾飯的啊?”
趙景瀾神色有些疲憊,眉頭微皺:“我有事回了趟家,她現在和封梟在一起?”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
江遇年有些急躁,心裡的不安逐漸放大,語氣惡劣:“廢話!你趕緊過去看著點,別讓那傢伙有機可乘。”
趙景瀾心裡卻也有些擔心,加快了腳步,語氣依舊冷冰冰的,“我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