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同呵呵一笑:“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現在什麼表情,春心蕩漾。”

池忱意識到自己失態,迅速收斂了神色,故作冷漠:“開車,少管閒事。”

他被說中心事而有些慌亂。

華同:“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

“你話真多。”池忱從鼻腔中發出一聲輕哼,眼眸卻望向窗外,心中反覆揣摩著剛才和溫軟的互動。

華同故意道:“你不行,其他男人行。”

別人又爭又搶,這傢伙倒好,給機會也不中用。

池忱眼神一凜,周身散發出寒意,“華同,你再胡說八道試試。”

想到溫軟可能會和別的男人有類似的互動,他就一陣煩躁。

一看他知道急了,華同收回視線開車。

池忱回到家就進了浴室。

浴室氤氳繚繞,冷水打溼他額前碎髮,試圖澆滅心底那團火。

洗過冷水澡,池忱胡亂套上衣服,坐到鋼琴前。

譜架上的白紙被風吹得沙沙作響。

他手指在琴鍵上重重敲擊,刺耳的音符響起,隨即又鬆開手,捂住臉。

溫軟,我真的要瘋了。

……

溫軟忙活半天,做飯吃完,看了會書就犯困。

學習果然是件催眠的事。

定好鬧鐘,睡過午覺起床。

溫軟打算出門再問問封梟是不是忙,打算打車去,開院門就看到他倚靠在車門上,嘴裡嚼著口香糖。

簡單的黑色短袖有賽車元素塗鴉,搭配著破洞牛仔褲,腳踩一雙運動鞋,休閒又帥氣。

他往那一站,跟拍時尚大片一樣。

封梟唇角上揚,“騎士小姐。”

溫軟關上門走近,“這麼準時?”

他們可沒有約定具體什麼時間。

“當然。”封梟上前一步,替她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手撐在車頂,似笑非笑道:畢竟,我可不想讓騎士小姐等我。”

溫軟坐上車,封梟不著急關門,俯身給她系安全帶,扣著她後腦勺湊近。

封梟眼神微暗,在她唇上輕啄一下,聲音低沉沙啞:“想我了沒?”

他直起身,關上了車門,迅速坐回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溫軟側目,“是你想我了吧。”

“被你發現了。”

封梟一腳油門,發動機發出低沉的轟鳴聲,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沒辦法,誰讓騎士小姐這麼迷人呢。”

溫軟喝了口水,“你中午忙什麼去了?”

“去賽車場試了下車,騎士小姐關心我?”封梟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搭在她手背上。

溫軟不解:“試車?”

“對啊。”封梟挑挑眉,轉頭看了她一眼,笑得漫不經心,“過幾天有個比賽,得提前適應一下車子。”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試探道:“要不,你去給我當啦啦隊?”

“還有啦啦隊?”溫軟想著各項運動都有啦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