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溫軟任由江遇年摘下薔薇花項鍊,戴上他送的。

江遇年目光在項鍊和她臉來回,眼底漫上滿意之色,“果然很合適。”

他挑釁的瞥了眼封梟,“是吧?”

“也就那樣吧。”封梟心裡不爽,酸溜溜開口,眼睛緊盯著溫軟脖子上的項鍊,“還是我的薔薇花項鍊更適合騎士小姐。”

封梟拿起薔薇花項鍊,動作輕柔幫她戴回去。

他指尖似有若無觸碰到溫軟的肌膚,“還是這個好看,我的騎士小姐就該配最特別的薔薇花。”

溫軟真是被他們氣笑,“你們覺得戴這麼多項鍊合適?”

“怎麼不合適?”封梟輕笑,抬手把她耳邊的碎髮撥到耳後,“我的騎士小姐戴什麼都好看,就算戴十條項鍊,那也是最美的。”

江遇年語氣帶著幾分不屑,“說得好像你很瞭解她一樣。”

他眼神落在溫軟脖子上的兩條項鍊上,心裡有些不舒服,“溫軟,你自己覺得呢?”

溫軟鬧心,看著服務員上菜,“吃飯吧,吃飯吧。”

江遇年看著滿桌菜餚,夾起一筷子菜故意放在她碗裡,“多吃點,看你最近都瘦了。”

封梟想到溫軟跟其他男人的“劇烈運動”,腦海裡突然閃過那些畫面,心裡莫名煩躁,“多吃點,別被某些人累到了。”

他話裡酸味四溢,又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江遇年也察覺不對,想到剛剛看到溫軟脖子上的吻痕。

他放下筷子,眼神幽暗盯著封梟,語氣裡藏著刀,“某些人?你話裡有話。”

他心裡的懷疑像野草般瘋長,卻又不願意相信。

封梟迎上江遇年的目光,眼神同樣不善,輕嗤一聲:“難道你不知道我說的某些人是誰?”

他下意識又看向溫軟脖子。

江遇年心裡的不安愈發強烈,面上卻不動聲色,佯裝不知的挑眉:“溫軟,你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溫軟吃了一口菜,“我前天跟男人睡了。”

封梟已經脫敏差不多了,江遇年需要再清楚一點,省得越陷越深又接受不了。

要接受,還是不接受,都趁早好了。

江遇年捏著筷子的手不自覺收緊,強壓下情緒,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什麼男人?”

封梟心裡冒起酸泡泡,臉色也沉了下來,緊緊攥著筷子,指節都有些泛白。

“騎士小姐,這種事……”他頓了頓,語氣帶著些許咬牙切齒,“還是不要說得這麼直白吧。”

溫軟看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江遇年說啊。”

封梟胸口像被一塊巨石壓住,呼吸都有些不暢,悶悶開口:“我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直接說出來。”

溫軟不置可否。

不直接,那豈不是容易翻船。

她要撞都不翻那種,比較穩。

“所以……”江遇年強壓著心中的酸澀,裝作不在意的擺弄手中的筷子,“真有這麼個人?”

這個問題是自欺欺人,還是不願意相信。

她都必須要讓江遇年直面。

溫軟只嗯了一聲:“蔣贊啊。”

江遇年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連呼吸都帶著疼痛,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蔣贊?你們……為什麼?”

封梟想到蔣贊那個糙男人,眼底情緒複雜,有憤怒、有不甘、有心疼……最終都化為了一句略帶顫抖的詢問:“騎士小姐,你沒事吧?”

溫軟吃東西沒抬頭:“我怎麼會,我喜歡啊,我的生理需求,有什麼事?”

江遇年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捏著筷子的手因為用力指節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