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蓋好鋼筆帽,一副無害的模樣,“你說呢damon?沒有權利,你覺得今天你們可以跟我說話?或者說,能讓我跟你們說話嗎?”

權利有什麼好的,這個問題他們最清楚。

沒有權利,沒有金錢,他們今天就不可能強制性在她上課期間通話。

damon眼中的讚賞更甚,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所以你是想擁有和我們對話的平等權?真是個有趣的想法。可惜,平等從來都不存在。”

leo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螢幕對面的女孩,話間充斥著身為上位者的傲慢,“平等只是弱者的幻想,而權力……則是強者的遊戲。”

又是這樣的目光,傲慢無禮。

溫軟沒有這樣骨子裡的東西,物理來湊,站在凳子上,“我從來不想跟你們平等,抬頭看我吧,今天的談話到此為止……”

她跳下來,“我需要學習,為我往前走墊一塊石頭。”

說完,她就反手結束通話。

leo看著黑屏的電腦,非但沒有因為溫軟的無禮而生氣,反而笑得越發肆意,轉頭看向damon。

damon不禁失笑,“配合中美人計,好玩嗎?你確實該多瞭解一些z國文化,小兔子的心思可不好猜。”

leo回味著溫軟剛才的話和舉動,眼神變得深邃,“blanche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而且……”

“她和我們是一類人。”

damon想起溫軟跨進他們國家的所作所為,眼神中閃過複雜情緒,“正因為這樣,才更危險……但有意思。”

leo想到白臣,眼神變得有些玩味,“ryan那傢伙,是不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

damon輕嗤一聲,語氣裡帶著親暱和認可,“ryan確實比我們更瞭解彼此。”

leo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他的目的可不僅僅是讓我們對blanche感興趣這麼簡單。”

damon慢條斯理倒了兩杯酒,眸底卻含著讓人讀不懂的深意,“他就喜歡看我們失控。”

leo和damon碰杯後一飲而盡,唇邊沾了酒液。

“那就如他所願,看看blanche能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步。”

……

傍晚,溫軟剛放學。

江遇年一結束訓練就來找她,學校門口被白臣保鏢攔下,立馬打電話。

溫軟接到電話的時候,整個人心情還不太好,她懷疑課程明天開始那麼滿都是雙胞胎和白臣的手筆。

就不想她閒著,除了學習就是吃飯睡覺。

溫軟接聽,江遇年聲音委屈巴巴的,像是被欺負了一樣,“溫軟,我在你學校門口,但是進不去。”

江遇年透過校門眼巴巴往裡看,恨不得生出一雙翅膀飛進去找她。

封梟剛好停車下來,“喲,這是誰啊?”

他雙手插兜,邁著長腿走到江遇年身邊,似笑非笑,眼神裡帶著挑釁,“怎麼也被攔在外面了?”

江遇年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關你什麼事?”

這傢伙怎麼陰魂不散的。

江遇年有點擔心溫軟和封梟接觸過多。

溫軟隱隱約約聽到對話,問:“你和封梟都在學校門口?”

江遇年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握著手機貼在耳邊,眼睛死死盯著封梟,回:“這傢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