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你就說對不對吧？”
沈諭緩緩放下茶杯，目光平靜的看著她，聲音帶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魔力，“對不對，等你長大以後自然就會明白。”
溫軟也喝了一口茶，“我現在也不是小孩。”
一個兩個全把她年齡忽略了？雖然她年輕，但也不能忘了她是成年人吧。
沈諭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無奈：“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個孩子。”
他起身走到窗邊，雙眸打量燈火通明的城市，背影顯得疏離又落寞。
這話說得，有點老父親即視感。
溫軟無奈，“好吧。”
沈諭轉過身，看著她有些失落的樣子，心中某個角落被觸動了一下，“不過，你說得也沒錯。”
看他認同，溫軟立馬道：“本來就是，雖然我對他們心理喜歡沒有，生理喜歡啊。”
沈諭緩緩開口，聲音略顯沙啞：“你……對他們生理喜歡？”
“我就想……”溫軟頓了頓，“我可以說嗎？”
沈諭向她靠近，高大的身軀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嗯，說吧。”
他俯身湊近，眼神中帶著探究的意味，“我聽著。”
溫軟直言不諱：“他們的身體吸引我，我就想睡他們。”
沈諭眼底閃過慌亂，隨即又很好地隱藏起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溫軟：“我知道。”
“這種話……”沈諭頓了頓，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不應該輕易說出口。”
“為什麼？”她不是問過能不能說嗎？
沈諭沉默良久，蘭花和雪水的冷香在空氣中瀰漫。
他試圖平復著心中的躁意，“你還小，很多事還不懂，別輕易被慾望左右。”
“我沒有啊，我在取悅我自己。”溫軟再一次解釋。
沈諭睫毛輕顫，神色複雜，“這種方式……並不正確。”
他長指揉了揉緊鎖的眉心，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怎麼就不正確了？”溫軟都說鬱悶了，從酒櫃拿來瓶果酒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喝。
沈諭目光微沉，看著她喝酒的動作，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還是少喝酒為好，會難受。”
他在她旁邊坐下，保持適當的距離。
溫軟給他倒了一杯，“是甜的。”
沈諭沉默著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甜味在舌尖化開，卻絲毫緩解不了心中的煩悶，“關於剛才的話題，你似乎很有自己的想法。”
“當然。”溫軟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想法，以及行為。
沈諭放下酒杯，手指輕輕摩挲著杯沿，狹長的眼眸微眯，“但在我看來，你的想法過於簡單了。”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溫軟疑惑看他。
沈諭身體後仰靠在沙發上，聲音平淡，如同一汪寒潭，“感情和慾望，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區分開的。
溫軟反駁：“可以。”
沈諭眉梢輕挑，看向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那你說說，你對那些人，真的只有生理喜歡嗎？”
溫軟認真道：“對，如果有一個心理喜歡，我就不會睡其他男人了，心理喜歡很難分散到多人身上。”
沈諭眼眸低垂讓人看不清神色，“你對感情的看法，還真是獨特。”
“不是嗎？哥哥有什麼看法。”溫軟喝了一杯又一杯。
她想著果酒度數一般不高，卻忘了看一下自己拿到的是不是不高。
沈諭神色有些複雜，遲疑片刻後開口：“感情，從來都不是非黑即白的，也不能簡單的用生理或心理來區分。”
“那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