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處,季琛雙眸緊緊盯著女孩的身影,眼中的佔有慾幾乎要溢位來。
“凜,確定她今天沒有和白臣聯絡過嗎?”
凜面無表情看向季琛,語氣冰冷的彙報:“確定。”
想到昨晚的畫面,他眉頭微皺,“不過,昨晚她和另外兩個男人住在一起。”
“另外兩個男人?”季琛眼神瞬間變得陰鷙,心中的嫉妒如野草般瘋長:“凜,你是幹什麼吃的?不阻止,不提前告訴我?”
凜要刺殺damon,溫軟一個人待著不安全,他知道自己理虧。
“琛哥,是我的錯,當時情況緊急。”他眼神冰冷看向遠處,心中暗自懊惱。
季琛壓下心中的怒火,不想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纏,“先不說這個,她現在要去哪?”
溫軟絲毫沒有注意暗處的兩人,注意力被搖搖晃晃走來的醉漢吸引。
社會新聞看不少,這種晚上的小路,沒有監控少路人,總有些社會敗類喝多就耍流氓。
溫軟轉身往回跑,醉漢真就追來,手要抓到她胳膊時,一個身影跑來帶著些風。
“砰——”
男人直直倒地,脖子上細線一樣的傷口血像泉水湧出,很快淌了一地。
突然出現的少年手持短刀,眉眼淬著漠然殺氣,墨瞳孔透著淡淡的紅,像映著血色的月光,周身透著寒峰之巔的冷意。
他站在那,手裡短刀刀身刻著往生梵文,血染紅一條紋路,轉身時離開時踩著昏黃路燈,黑色風衣角割裂月光。
從他手中扔出一朵鳶尾花,精準落在地上的男人心口。
整個過程不超過兩分鐘,溫軟腦子還沒轉過來,連害怕都沒開始出現,少年已經越走越遠。
季琛看著凜出手,緊繃的臉色略微緩和,這才從陰影中走出。
他和凜擦肩而過,好像不認識一樣跑向溫軟。
溫軟回過神來,後退一步,血才沒流到腳底。
季琛把她擁入懷中,手微微顫抖,輕拍後背,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貓,“沒事,我在。”
溫軟才終於找回似的心跳,身體發抖的回抱:“你怎麼在這裡,不是回去a市拍戲了嗎?”
來到這個世界,她不是沒遇見過殺人的場面,但沒有這麼直觀,全程看著一個人死亡。
那個少年……
還好不是殺她,不然真應了那句,怎麼死都不知道。
季琛下巴抵在溫軟的頭上,嗅著她髮絲的香氣,心裡才稍微安定下來,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不想讓她知道自己一直派人跟著。
季琛不會讓溫軟知道自己的病態佔有,更不會讓她知道凜這個殺手和自己有關。
至少,不是現在。
他真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最好能永遠囚禁在身邊,這樣就沒人能接近。
季琛眼底暗藏著瘋狂,只是問:“有沒有傷到哪裡?”
溫軟看了一眼被一擊致命的男人,下意識緊抱他,“沒事。”
現在她的生活變得太刺激了,玩心跳一樣。
注意到溫軟的目光,季琛心中一緊,忙用手遮住她的眼睛,“別看,會做噩夢。”
他聲音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溫軟看到這血腥的場面而厭惡,還是因為她抱著自己而激動。
溫軟已經消失的黑色身影,“剛剛那個人……”
是雙胞胎和白臣的人,所以救她?
還是跟這個醉酒男人有仇?
季琛身體微不可察僵硬了一瞬,隨後又恢復正常,把她的頭按在胸口,不讓繼續看凜的方向,“你是說剛剛幫你的人?”
“對,他殺人了,會被抓嗎?”溫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