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忱意識到自己剛才無意識呢喃出聲,迅速收斂情緒,恢復一貫的冷淡。
他瞥了華同一眼,“不然呢?我還能衝上去把他們分開?”
華同白了他一眼,“強行分開不是你的做事風格,打斷一下曖昧氣氛不行?”
池忱沉默片刻,緩緩開口,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這樣對她來說,真的好嗎?”
華同:“她討厭你?”
池忱下意識搖頭,想到溫軟對自己的態度,心裡又有些不確定。
“她不討厭我,可是……”他欲言又止,眼神黯淡下來。
華同都恨不得幫他衝過去,“那不就完了,慢一步後悔終生。”
池忱心裡清楚華同說得沒錯,可還是顧慮重重,眉頭緊鎖,內心掙扎。
前三次的經歷像陰影把他籠罩。
華同急眼:“你不是寫了歌給她嗎,找機會帶她上錄音棚培養培養感情唄。”
池忱微怔了一下,心中有些意動,隨即又猶豫起來,“這樣,會不會太突兀了?”
華同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磨嘰,“你怎麼現在這麼磨磨唧唧。”
被華同說中心事,池忱有些不自然地別過臉,輕嘆一聲,重新看向花園的方向,眼神堅定了一些。
“你說得對,不能再猶豫了。”
華同把他車門拉開,“趕緊的,一會再親上了。”
池忱眸光微閃,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再不猶豫邁步向花園門口走去。
他腳下步伐加快,神情仍舊是散不去的陰鬱。
池忱站在花園門口,眼神複雜望向玻璃房內的兩人,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溫軟。”
他聲音不大,剛好能讓花園裡兩人聽到。
封梟聽到聲音後轉頭,看到池忱的瞬間,眼神變得警惕,摟著溫軟的手也不自覺收緊。
“他怎麼來了?”他側頭,低聲問道:“你叫他來的?”
池忱無視封梟充滿敵意的目光,視線牢牢鎖定在溫軟身上,“我有些事……”
他停頓了一下,略微遲疑繼續道:“想和你說。”
溫軟朝封梟搖搖頭,推開他,“什麼事?”
池忱看到她推開封梟,心中不禁一喜,但臉上依然毫無表情,“能出來一下嗎?”
他抬手指了指花園門口,眼神帶著幾分期待。
封梟擋在溫軟身前不讓出去,充滿敵意盯著池忱,語氣不善,“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
他佔有慾爆發,手臂一伸把溫軟攬回懷裡。
池忱眼神瞬間變得冰冷,死死盯著封梟摟著溫軟的手,極力剋制著自己想要衝上去拉開他的衝動。
他聲音低沉,隱忍著怒氣:“我想和她單獨說。”
溫軟再次推開,“別限制我的自由。”
玩歸玩鬧歸鬧,替她決定,她不喜歡。
封梟抿緊嘴唇,臉色有些難看,低頭看向她,語氣帶著幾分委屈,“我不是限制你的自由,我是……”
他頓了頓,聲音低了下去,“不放心他。”
看著封梟對溫軟的態度,池忱心裡很不是滋味,強壓下心中的醋意,開口道:“溫軟,就一會,可以嗎?”
溫軟看了眼封梟,說:“你自己賞賞花吧。”
池忱見她向自己走來,心跳不自覺加快,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等她走近後,開口:“我們去那邊走走吧。”
封梟望著他們的背影,心裡很不爽,雙手抱臂倚靠在玻璃花房的門框上,嘴裡輕聲嘟囔:“搞什麼鬼。”
他眼神一直追隨著溫軟,心裡像被貓撓了一樣。
溫軟和池忱並肩,想到錢,側頭看了一眼,“我的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