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感覺。”

他語氣輕描淡寫,好像只是在詢問天氣。

“沒有。”溫軟低頭看了一眼腳上鈴鐺,已經變紅,不知道她氣得紅溫,還是這個酒真那麼誇張。

damon目光如炬,好像能洞悉一切,突然彎腰把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走出浴室走向病床,“那我們來試試看。”

溫軟掙扎起來像條被生煎的魚,怎麼撲騰都出不了鍋,“不試,放我下來。”

damon把她輕輕放在床上,隨即欺身而上,雙手撐在身側,眸底有暗芒湧動:“blanche,你現在像不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leo嘴角勾著惡劣的笑,指尖劃過她的腳踝鈴鐺,“blanche,別掙扎了,沒用的。”

任溫軟怎麼掙扎,damon禁錮著她手腳,並沒有動作,等待藥效完全發作,她的主動。

damon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在享受著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blanche,你猜猜自己能撐多久?”

五分鐘後,溫軟呼吸急促,全身面板都有些發燙,泛紅。

她看著眼前男人的臉,要被他藍色如深海的眼眸拽進去似的,想要沉溺。

溫軟咬著牙,就不想讓他得逞。

她可以睡他們,不能是被他們下藥,主動權要在她手裡。

看著她的反應,damon輕笑著開口:“看來酒的效果比我想象中還要好。”

他指尖輕觸溫軟的臉頰,感受比平時更燙的溫度,低頭覆上豔紅的唇,輕輕咬,一點探索。

他鬆開禁錮溫軟的手,自信她不會再有反抗。

他的小兔子對這方面似乎很喜歡、享受。

“放開她!”

隨著砰的一聲,池忱踹門而入,迅速掃視全場後死死盯著壓在溫軟身上,雙目欲裂。

damon和leo轉頭看向門口的不速之客,眼神冰冷如刀。

“敢闖到這裡來?”被打斷的damon語氣裡滿是不屑和殺意。

池忱沒有廢話,拿出手槍對準雙胞胎一人開了槍。

damon衣服都快脫了,身上並沒有防身的物品,只能最快速度躲,拽了leo一把。

混亂下,池忱衝過來抱起溫軟後退,聲音冷冽,“你們太閒,之前的事我不介意再做一次。”

“不自量力的老鼠。”damon臉上掛著斯文敗類的笑容,眼底卻一片陰翳,站起身。

病房有腳步靠近,並不是他們的黑衣保鏢,而是穿著制服。

池忱抱著溫軟轉身離開,走出病房。

他動作輕柔,彷彿懷裡女孩是易碎的珍寶,聲音低沉而溫柔,只有她能聽到,“沒事了,我帶你走。”

damon暴怒,拿出手機打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誠惶誠恐的道歉,他面色陰沉的結束通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