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就成了大多數人眼中的避險資產。
她看他,問出:“你們為什麼這樣做?”
她想象不到這樣做的意義和價效比,或者,他們根本不需要,只要開心。
damon聽到了什麼好笑的問題,嘴角微揚,眼神卻冰冷刺骨,“為什麼?當然是為了利益。看著那些螻蟻在我們製造的漩渦中掙扎,不覺得很有趣嗎?”
溫軟皺了皺眉:“完全可以不這樣做。”
為了利益,他們顯然有更好的選擇。
damon對她的天真感到可笑,“blanche,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溫柔善良的。”
溫軟翻著書,“你們已經擁有很多了,也不缺選擇。”
damon眼神輕蔑掃過她手中的書,就好像那是一件微不足道的東西,語氣突然變得暴戾:“擁有的再多也不會嫌多,這世間的一切本就該屬於我們。”
溫軟把不理解那個點琢磨明白,這才放下書。
她拉著damon回衣帽間換衣服出門上車,讓司機去西郊外最大的工廠。
這個工廠是白臣的,她聽餘光提起過。
溫軟也不想改變damon,他就是這樣的唯我獨尊,就是想他多一點惻隱之心。
不是為了誰,溫軟就是有一種後怕,把自己帶入被他們玩經濟而物價飛漲的普通人,那種飯都吃不起的感覺簡直可怕。
damon整理了下被她弄皺的衣領,慵懶的靠在車後座上,望向窗外,“blanche,這是要帶我去哪?”
溫軟沒說話。
到達工廠門口已經晚上十點。
damon眉頭微皺,打量著四周破敗的景象,非常厭惡,“這麼晚了,來這種鬼地方做什麼?”
溫軟開啟車門拉他下車。
damon被拉下車,腳下是佈滿灰塵的地面,眉頭皺得更緊了,“blanche,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溫軟:“我們參觀參觀。”
damon環顧四周破敗的建築,“有什麼好看的?一堆破銅爛鐵和髒兮兮的工人。”
溫軟也不反駁,反正他也不會聽進去,就帶著他一直往裡走。
damon非常不適,步伐逐漸變得緩慢,眉頭緊蹙,呼吸都有些不暢,不悅道:“blanche,還要走到什麼時候?這裡的空氣真是讓人作嘔。”
溫軟抱著他手臂拽,“一會就到了。”
damon低頭看了一眼被抱著的手臂,神色略微緩和了些,“最好是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能讓我在這種鬼地方待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