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令人心驚，指尖卻溫柔劃過溫軟的臉，“沒有我的命令，別進來。”
“凜，還不走？”季琛嗓音略微沙啞，視線仍落在溫軟身上。
凜站在原地沒有動，垂在身側的手背上青筋浮起，“一定要這樣做？”
他垂眸，床上夢中女孩不知道觸及什麼，咬住下唇壓抑著聲音，被綁的雙手指尖攥緊。
季琛喉結艱難滾動，看向凜的眼神像一條準備噬人的毒蛇，“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知道了。”凜眼神從溫軟身上抽離，眸底一片複雜，抬腳跟蹌著往外走。
“等等。”
季琛沉默片刻，眼眸微眯，“把監控暫停一個小時。”
“好。”
凜出去後反手帶上門，找到監控裝置將其暫停，靠著牆滑坐在地上，內心莫名煩躁。
季琛指尖沿著女孩的下頜劃過脆弱的脖頸，最終停在鎖骨。
她因為夢境，輕咬紅唇，喉嚨裡溢位滿足的喟嘆。
季琛喉結上下滾動，俯身貼近，呼吸都帶著顫慄，聲音暗啞：“這樣，才乖。”
他解開繩子，指尖劃過溫軟泛紅的手腕。
溫軟側著身子蜷縮起來，無意識呢喃。
季琛指尖輕觸她微燙的臉頰。
溫軟因為春夢緋紅從臉頰蔓延到耳尖，覺得身上黏膩，無意識扯了扯領口。
季琛視線描摹她眉眼，眸色深幽。
一小時後，重新開啟監控。
凜眸底一片猩紅，猶豫片刻還是抬手敲門：“琛哥，時間到了。”
床上的溫軟藥效消失，已經安靜沉睡。
“進來。”
床邊季琛替溫軟掖好被角，眸中情緒已被盡數斂去。
“她怎麼樣？”凜進門後視線在溫軟身上停留一瞬，又挪向季琛。
季琛嗓音略微沙啞，眸底閃過危險的暗芒，“凜，你很關心她？”
凜沉默半晌，薄唇輕啟：“只是琛哥吩咐我保護她。”
“是嗎……”
季琛眼眸微眯，語氣漫不經心，“如果，我要你以後離她遠點呢？”
“是因為，你喜歡她？”凜握手住刀柄，緊了緊，指節快要被指甲掐出血來。
季琛緩步靠近凜，眸底的佔有慾翻騰，“我說過什麼，你喜歡她？”
凜半跪，俯首。
“回答我。”
季琛一腳踩在凜的腳背上碾動，鞋跟逐漸貼近他的手指。
“不。”
凜忍著疼痛，聲音沒有絲毫起伏：“我只是……”
“只是什麼？”季琛鞋跟繼續下壓，語氣帶著壓迫感，“說。”
凜面色依舊冷酷：“只是覺得，她很特別。”
除了必要，他還是不可控的關注她。
他不知道。
聞言，季琛瞳孔一縮。
他抽出匕首抵在凜的脖頸，劃破面板，“特別？那……這份特別該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