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看溫軟被玫瑰刺扎到,心裡竟有些心疼,甚至分不清是自己的情緒,還是damon的。

他更多的是對溫軟的行為感到憤怒,“這個愚蠢的小螻蟻,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damon心疼和憤怒兩種情緒在心中交織,複雜的情緒讓語氣變得更加暴戾,“真是笨拙。連摘花都會受傷,還敢去碰我們的花。”

“blanche這是在試探我們的耐心。”leo神色冰冷如霜,心中騰起些被溫軟撩撥起的異樣情緒,“但她不知道,有些底線是不能觸碰的。”

溫軟摘不了雙手玫瑰,又回去摘翡翠葛。

等晚上,她直接薅雙生玫瑰花瓣泡澡去。

現在嘛,先挑“軟柿子捏”。

溫軟又摘了兩支翡翠葛,遠遠看著的女傭看要暈過去了。

書房裡,兄弟倆視訊會議中。

damon冷臉聽著下屬彙報,目光始終鎖著監控裡女孩第三次摘花的畫面。

溫軟摘了兩串,把剛剛放在地上那串也拿起,起身的時候裙襬掠過翡翠葛的藤蔓。

damon起身,聲音驟然溫柔,“告訴他們,明天的兼併案再壓三個點。我去教某個小蠢貨怎麼正確摘花。”

leo看著監控裡女孩捧著花在花園的身影,視訊會議裡下屬說什麼一點沒有聽。

他對著通訊器低語:“把書房的監控許可權開放給ryan,那傢伙說不定會喜歡看這場鬧劇。”

然後,他又看向影片,“再說一遍。”

影片對面下屬:……

另一個書房內。

餘光彙報的聲音還在繼續,白臣視線卻被監控畫面牢牢吸引,看著溫軟在花園裡的身影。

damon踏入花園的時候,女孩正踮腳試圖再去夠另一串翡翠葛。

她裙襬被晨露沾溼貼在小腿上。

“需要幫忙?”

男人嗓音裹著笑意從身後逼近,指尖掠過她發頂時順手捋走一片沾著金粉的蛛網,“這種事該讓專業的花匠來做。”

溫軟一驚,差點沒把手裡花甩出去。

跟白臣似的,走路一點聲音沒有,鬼一樣。

damon見溫軟不搭話,乾脆攔腰抱起,讓她視線和自己齊平,“leo在監控裡笑你像只偷米的倉鼠。”

白臣的聲音不知道從哪傳來,“左邊第三叢花下面埋著自動澆水裝置,再往前兩米有監控……”

話音未落,溫軟伸手勾住damon領帶,對他要親不親。

damon扣著她後頸湊近。

這時候,溫軟突然掙開damon懷抱,跑到踩自動澆水開關,遠離他。

澆水裝置從四面八方出來噴灑水出來,站在中間的damon從裡到外被澆透。

溫軟有點虛。

感覺玩大了,怎麼一個開關就全開,還以為一點點呢。

白臣看著damon被澆成落湯雞,不禁放聲嘲笑,笑聲竟有些幸災樂禍,“我看到了什麼,一隻落湯雞?對了,leo也在監控裡笑出眼淚。”

damon髮絲滴水,順著下頜砸在草坪上,卻不怒反笑。

他指尖抹掉臉上水珠的時候目光灼灼,“blanche,膽子不小。”

溫軟被他盯著有點希望時光倒流。

主要是她先把他喜歡的花摘了,又讓他被水噴。

白臣的笑還在響。

溫軟選擇跑路,damon大步靠近,捏住她後頸像教訓小貓,“該罰你陪我去溫室,用玫瑰枝給我編個花環賠罪。”

溫軟老實了。

玫瑰那麼多刺,不得把她手紮成漏斗!

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