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勾勒出男人完美的側臉,頭髮微亂,剛被打過的臉頰泛著微紅,嘴角噙著些冰涼涼的笑意。
leo被打過的地方像有團火在燃燒,殘留著女孩體溫。
他手摸了摸被打的臉,垂眸摩挲著指腹,感受著那異樣的觸感,心中竟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是陌生的滿足感。
溫軟看他不吭聲,比他直接暴走更心慌。
下一秒,溫軟被leo捏住手腕按在枕頭上。
他力道輕得像調情,指腹在她手腕摩挲出細微的癢意。
leo俯身貼近,感受著女孩在身下輕微的顫抖,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生氣?”
溫軟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不是有病?幾點睡的,凌晨五點就起床!”
他要早起就早起,還拉她起來。
leo把她的頭掰正,居高臨下俯視著,“我擁有無盡的精力,不像你,這麼不經摺騰。”
“你給我死一邊去。”溫軟翻身,用被子矇住腦袋。
有精力就繞莊園跑幾圈,把他閒的。
leo隔著被子攥住溫軟腳踝往懷裡帶,輕笑裡藏著危險,“對主人這麼無禮……該罰。”
他扯掉被子的時候,晨光把兩人影子釘在牆上。
leo指尖劃過溫軟鎖骨處沒有褪的紅痕。
溫軟整個人清醒了,突然沒有再動作。
差點把正事忘了。
leo俯下身,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臉,“以為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嗎?”
溫軟掀開被子起床洗漱。
leo欣賞著她順從的模樣,嘴角勾起,“這才乖,我的小寵物就應該這麼聽話。”
溫軟刷牙洗臉,還在想這個蠢辦法行不行。
白臣和雙胞胎軟硬不吃,她只能這樣。
裝乖,裝到他們無趣,或者試試看,他們到底能不能有點感情。
前面有可能,後面怕是懸。
就像一聲不吭不吃飯這套,只能威脅爸媽,因為他們愛,會心疼。
三個神經病,沒有感情。
溫軟感覺自己要是死了,他們立馬拉去火化。
不管了,先試試看。
溫軟洗漱完出來,leo拍了拍自己的腿,“過來,坐這裡。”
溫軟聽話坐過去。
“真乖。”leo獎勵似的摸摸她的頭,眼底卻滿是掌控一切的慾望,“以後也要像現在一樣聽話,知道嗎?”
溫軟點點頭,默唸自己現在是木偶人。
從這一天之後,溫軟都很很聽話,不會忤逆他們三個,也不會開口說自己的想法。
要是他們忙,溫軟就一個人聽金融課程。
寶莎生日宴會,她根本沒機會參與。
三個瘋子的理由就一個,離那些骯髒愚蠢的螻蟻遠一點。
一個月的時間裡,溫軟和他們三個相處時間並不多,十天左右。
他們還是挺忙的,至少這一個月裡是。
這天他們出差三天回來,溫軟一如既往安安靜靜坐在沙發聽金融課程。
這一個月,她的蠢辦法有沒有效不知道,學習效率是好的不行。
“blanche。”
leo開口叫,觀察著溫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