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愣了一下,“你還當上“管家”了?”
知道他接受,接受得也太太太多了!
蔣贊輕輕摸她頭髮,“這能叫管家嗎?我這是關心你,怕你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給騙了。你可是我蔣贊捧在心尖上的人,我得對得住你。”
溫軟靈魂拷問,“那對得住你自己嗎?”
都是她喜歡就好……晚上偷偷躲被窩哭了吧。
蔣贊忽然翻身將溫軟壓在枕頭上,斷眉下瞳孔亮得驚人,“小祖宗,我要是對得住自己……”他嚥下後半句,“現在就該把你鎖在修車店地下室,而不是讓你在醫院操心這些。”
這個姿勢,硬朗的五官放大,眸光溫柔,並不會很凌厲。
溫軟伸手描摹他的輪廓。
蔣贊感受著女孩的指尖在眉骨、鼻尖、嘴唇上輕輕劃過,心中充滿了柔情。
溫軟突然捂住他眼睛,“你還有地下室?”
這些男人,都有點陰暗屬性?
蔣贊拉下她的手吻在掌心,“逗你的,地下室早當倉庫了,現在裡面堆滿報廢摩托。”
他忽然湊近溫軟耳畔,用鼻尖蹭耳垂,“真想把你鎖起來的話,倒不如鎖在我臂彎裡,二十四小時。”
溫軟拉著他躺平,“你這個鎖可不牢固。”
她一可憐巴巴,他準慫。
蔣贊順勢把溫軟摟進懷裡,下巴搭在她的頭頂,聲音帶著笑意,“那你說,要怎麼鎖才牢固?要不,你給我上把鎖?”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喏,就這兒,小祖宗親手給我上把心鎖,密碼是你的生日。”
隔著薄薄的病號服,溫軟能感受到他滾燙的溫度,笑起來,“你哪學的這些話?”
見她笑了,蔣贊也跟著勾起嘴角,故意挺了挺胸脯讓自己顯得更精神些,“這還用學?對你,無師自通。”
溫軟:“行,無師自通,好好休息一下。”
“那你別走,就在這兒陪我,我怕我一睜眼你就不見了。”蔣贊拉著她,又想起什麼似的鬆開。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溫軟坦誠,“我還得看看他們。”
沒她忙的人,探病還得一下子探十個。
雙胞胎和白臣是一定一定要去,笑不死他們,找機會就往傷口來一腳。
季琛也得看看,這麼放著也不是個事。
其他也不能落下,都是這麼帥氣男人,還沒拿下呢。
蔣贊剛剛放鬆的神情又緊繃起來,“他們有什麼好看的,一個個都心懷不軌。”
溫軟不想多說,就是一句:“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
蔣贊看她堅持,雖然心裡有些不情願,但也知道不能真的限制她的自由,只好妥協,“我聽你的,但是你要小心,有什麼情況立刻給我打電話。”
溫軟比了個ok,跳下病床,“歇著吧。”
蔣贊見他蹦蹦跳跳的樣子,到底沒忍住伸手拽住她後頸的衣領往回帶了半步。
“走得比野貓還野……”他指腹蹭過溫軟發頂,“記得回來給我帶醫院門口那家的糖炒栗子,要熱乎的。”
溫軟後腦磕他腹肌上,“你幹嘛。”
暗戳戳讓她一會還回來是不是,可是已經答應池忱了。
她在想,池忱和蔣贊能不能住一個病房,沈諭也一起好了,一次性三個都在,省事。
蔣贊腹肌被撞得發疼,卻悶笑出聲,攥住溫軟手腕不許再動,掀開被子拍了拍身側床鋪,“撞疼了,來,坐這兒陪我聊五毛錢的,不許說去看他們。”
溫軟推開他,站在床邊,“看你表現給你帶,老實待著!”
蔣贊無奈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拗不過,只好點點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