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變得更加深邃,語氣也更加堅定,“怎麼會是鬧著玩,你是三足的媽媽,三足是你的孩子,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溫軟:……

她白了他一眼,“怎麼,你是它爸爸?”

她真應該慶幸,這神經病沒有真弄個孩子來,告訴她是他們孩子。

也不對,三個瘋子想弄來著,被制裁了。

“如果我說我是呢?”白臣眼眸微眯,視線停留在溫軟的臉上,想要透過她的眼睛看穿內心,“三足的爸爸,孩子的父親,這兩個身份我都不排斥。”

溫軟站起身,生怕他聽不清,加大音量,說:“我有意見,你自己養寵物就算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白臣彎腰將她攔腰抱起,緩步走回臥室,“意見無效。”

溫軟被白臣輕輕放在床上。

白臣隨即傾身壓了上來,“你昨晚可不是這樣的。”

溫軟一動不動,“你就只能在床上找存在感。”

在床上說過什麼,他還當真了?

更何況,她也沒說過什麼,那麼喜歡她熱情?

白臣指尖沿著溫軟臉頰滑落,“這不是你昨晚求著我做的嗎?怎麼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溫軟推開他站起身,放下懷裡衣服在床上開始穿,“你有證據嗎?”

白臣把剛剛挑選的衣服扔在地上,居高臨下看著她,“你是想讓我把昨晚的事情再做一遍,好讓你想起來嗎?”

他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模仿著溫軟的語氣說道:“白臣我要……”

“要什麼呢?”他伸手扣住溫軟後腦,逼迫她和自己對視。

溫軟一下子就捂住他嘴,“很光彩嗎?”

這跟喝醉了,第二天有人幫著回憶有什麼區別!

她就是有點上頭而已。

白臣拿開她的手,抓住手腕,“怎麼,你昨晚主動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光不光彩?”

溫軟戳了戳他胸膛,“我這麼年輕貌美睡你,偷著樂吧。”

得了便宜還賣乖,跟她陰陽怪氣。

白臣胸膛隨著低笑微微震動,“能被你看上……”他尾音突然拉長,“我白臣的榮幸,是不是該跪下來謝恩?”

溫軟很想看,“跪吧跪吧。”

白臣忽然抓住她腳踝往懷裡一帶,兩人同時跌進蓬鬆的被褥裡,鼻尖幾乎貼著鼻尖。

呼吸交錯間,男人低沉的笑聲震得溫軟耳膜發癢。

“真要我跪?”白臣指尖輕觸溫軟的唇,眼底暗潮湧動,“那你得先學會求饒的姿勢。”

溫軟捂住他嘴,“別聊了,我要餓死了,昨晚就沒吃!”

白臣語調曖昧的提醒:“昨晚你暈了,我幫你洗完澡,叫醒你,餵你吃,忘了?”

白臣起身拽過毛毯隨意裹住溫軟,俯身的時候氣息掠過她鼻尖,“那我不介意幫你回憶細節,比如你舔著勺子喊“白臣餵我”的樣子。”

溫軟:“我沒有。”

吃沒吃飯,她能沒印象?能困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