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進勿忘市,照進了這座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的一線大都市,也照進了與這座城格格不入的城中村。

“快開門呀!”

鐺鐺鐺……

一個穿著粉色小吊帶和短到大腿根的小皮裙的女人,站在城中村的街道上,死命的拍著一扇暗紅色的木門。

只見木門之上的紅磚牆上,歪歪斜斜的寫著大可醫館四個白色油漆大字。

那木門似乎歷史悠久,在女人的不斷蹂躪下,搖搖欲墜吱嘎亂響,隨時都有被這女人推倒的可能。

“拍什麼拍,著急投胎呀!告訴你我這可是古董,要是拍壞了,能把你家賠個底朝天。”

屋子裡的男人,看到自已的大門被如此的折磨,那是心疼壞了,恨不得替自已的大門站在那裡。

“賠你奶奶個腿,蕭大可,你今天要是不開門,信不信本姑娘現在就把你這破門給拆了!”女子說著狠狠一腳踢在了門上。

吱~

只聽一聲磨牙的聲音,那尖細的高跟鞋穩穩的插進了大門裡。

女人使了半天勁,出了不少汗,鞋子還是紋絲不動。

“草!啊……”

透過門縫,在精緻的小皮裙下,一抹泛著陰影的白色,照進了蕭大可的眼裡,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

只是還不等他高興,腳下一滑他的拖鞋就飛上了天,他的臉也和這水泥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不等他反應過來,那飛出去的鞋子又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蕭大可剛想罵娘,才發現從這種角度看,風景似乎更好。

“蕭大可你快來呀!我腿軟站不住了。”女人委屈的的聲音裡有了哭腔。

這時,蕭大可才注意到,站立的那條黑絲大長腿,已經不堪負重開始顫抖起來。

二十多年的大處男哪裡見過這場面,鼻尖一熱,一股熱浪噴薄而出。

“來了,來了,”蕭大可捂著自已的鼻子,爬起來就去開門。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自已手上的鼻血在摸到門的那一刻奇蹟般的消失了。

而這大門一開啟,女子被門拉著向前倒去,直接一字馬給蕭大可獻上。

刺啦

就在蕭大可傻眼的時候,隨著一聲布料的撕裂,那小皮裙不堪負重,開了一道口子。

那白色的蕾絲花邊,從皮裙裡蔓延了出來,溢滿了蕭大可整個眼底。

女子捂著自已的皮裙,氣鼓鼓的看著蕭大可。

“你還傻看什麼,快把我的鞋子拔出來呀!”

“哦,好。”

蕭大可剛蹲下來,就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那黑絲上的一雙鑲鑽的綁帶高跟涼鞋,讓他無論如何下手,感覺怎麼做都有種在把玩的錯覺。

“快點了,再磨嘰下去,整條街可都要看見了。”

聽到女子的話,蕭大可急忙收斂心神,伸手去拔高跟鞋。

可那絲滑中帶著溫熱的觸感,還是讓他這個老處男忍不住心神盪漾。

手上用力,那鞋子脫離了大門的束縛,也完全的落入了蕭大可的掌心。

不得不說這是一隻漂亮的腳,小巧修長還著無盡的柔軟。

“玩夠了嗎?”

聽到這女人那嗔怒的聲音,蕭大可也意識到自已抓著的時間似乎這些久了,不捨的把它還給了她的主人。

“呀!”

女人剛抓著自已的裙角站起來,就看到了蕭大可那不雅的醜態,忍不住驚叫一聲,捂住了自已的眼睛。

“你這個悶騷男,怎麼只穿著內褲就跑出來了?”女人不滿的說道。

“小姐,你都要把我家的門給拍壞了,我能不急嗎?我從床上蹦下來,就直接來開門了。你感謝我今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