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時候,眉頭都皺起來了。

那是一間小到不能再小的屋子,即使這樣這裡也被塞了兩張上下鋪。

整個屋子連一個小窗戶都沒有,如果不是亮著燈,他的不會相信這裡是住人的。

在這壓抑的環境下,蕭大可忍不住喘了一口氣,那潮溼腐爛的味道中還混合了比公共廁所還要濃厚的屎尿味,差點讓蕭大可背過氣去。

這裡怎麼能住人呢?他敢說集裝箱的環境都比這裡要好的多。

就在蕭大可要問小陶睡哪張床的時候,一張掛著粉色蕾絲帷幔的鐵床開始瘋狂的搖晃起來,還時不時的傳出男女的喘息聲。

“別看了,把我放到那張床上去。”小陶指著搖晃的那床的對面一張同樣的床說道。

蕭大可剛把人放到床上,對面的床鋪也安靜了下來。

帷幔就拉開了一條縫,接著探出一個腦袋。蕭大可立馬就瞪圓了眼睛,因為那人居然是嚴虎。

啪嗒!

不等兩人開口,上鋪掉下來一樣東西,正好砸在了嚴虎的頭上。

這時蕭大可才注意到,這裡的上鋪不是來住人的,而是放行李雜物的。

而砸在嚴虎頭上的是一個紙箱子,箱子落在地上四分五裂,裡面的東西也滾了一地。

有整盒整盒的杜蕾斯,大包大包的衛生巾,更多的是衛生紙。

蕭大可沒心情看嚴虎,而是戲謔的看向了小陶。

“看來你這裡的生意很紅火呀!”

這時,對面床上又探出一個女人的頭來,那女人三十來歲,五官立體應該是個少數民族。

那女人看向了蕭大可,自信的說道:“那是,也不看看姐姐的顏值功夫,哪個難道到了這裡,還不被姐姐給拿下。”

接著拋了一個媚眼過去,說道:“小弟弟長得真俊,要不要試試姐姐的深淺,姐姐給你打五折。”

這時氣鼓鼓的嚴虎看向了女人,“你踏馬的說什麼呢?老子可還在這裡呢!”

“在就在唄,你又不是我的恩客,要不是小陶不在,你能上我的床。”女人沒好氣的白了嚴虎一眼。

這時嚴虎在不不好意思的看著小陶,說道:“小陶,你去哪裡了?我本來可是要照顧你生意的,你不在我才……”

嚴虎還沒說完,就被拉了進去。

“你還來不來,不來了就走,廢話那麼多。”女人的聲音裡滿滿的都是醋意

“來來來。”胖子的話落這床又開始搖晃了起來。

只是還沒有兩下,就停了下來。

“你幹啥?”

“我再來一次。”

“來個屁,一共三分鐘來了五次,老孃嘴都磨破了。”

“最後一次。”

“行,得加錢。”

當帷幔裡就安靜了下來,嚴虎穿好衣服下了床,可整個人就像打霜的茄子,蔫頭巴腦的提著褲腰帶。

說實話,如果不是他們最後提到了小陶,那麼他們的表演,蕭大可是相信的。

可他們提了小陶,還說做她的生意。要知道小陶可還是個雛,她做的哪門子的生意?

那麼就說明這一切都是在表演,而觀眾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自已。

至於為什麼要給他表演,這個蕭大可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看到蕭大可在看他,嚴虎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兄弟呀,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是夠笑話的,屁事沒幹,就弄了老孃一身的口水。”那女人只隨便裹了一個被單就下了床,走出了門外。

對於自已在兩個男人的面前暴露春光,那是毫不在意,只是眉宇間那深深的幽怨,顯然沒有得到滿足。

這就更讓蕭大可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