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在這裡幹下去,那些人一咬牙,舉著老胳膊老腿衝了上來。

這種上了年紀的,蕭大可還真的不敢打,不是怕他們訛上自已,實在是這些人身體都不咋地,他這一下手還真怕把人給打出個好歹來。

可蕭大可的退步忍讓,卻讓這些人以為他很好欺負,於是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甚至有人拿起了工具。

當看到一把帶著黃色物體散發著惡臭的拖布懟向自已的時候,蕭大可終於還是爆發了。

他一把抽走了對方的拖布,反手懟到了對方的臉上。之後拖布如槍一般的銼了出去,將一眾大爺大媽打到了地上。

那經理一看這個急了,“媽的,你們這幫老廢物,別踏馬給老子裝死,現在起來給老子打,要不然你們捲鋪蓋卷的時候,連這個月的工資也別想拿到!”

聽著這個人渣的話,蕭大可都要氣炸了。這踏馬連老弱病殘的工資都要剋扣,這還算是個人嗎?

看著竹竿在那裡逼逼賴賴上竄下跳,那些老人還在忍著疼痛往起爬,蕭大可的心就是一酸。拖布頭一調轉,直接懟到了那竹竿經理的嘴裡。

蕭大可手腕一轉,那拖把直接在他的嘴裡來了個大清洗。當那竹竿經理倒地的時候,昨晚吃的大腸都吐了出來。

就這蕭大可還不解氣,對著那還沒二兩肉的屁股蛋子,就是一通無影腳。

要不是怕鬧出事來,他真的想廢了這個混蛋。

“爺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不敢了。”那經理跪在蕭大可的面前就是一通磕頭。

而在門後看著這一切的嚴虎,心中卻是驚駭莫名。

雖然蕭大可打人的時候,收了力道,可從那敏捷的身手,他可以斷定這個蕭大可是個練家子,而且是練出了勁氣的那種。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有如此身手的,他還是平生僅見。

他驚訝的同時又莫名的惋惜,知道這人不是自已能得到的,將自已拿的些小心思通通埋在了心底。

啪啪啪

嚴虎鼓掌走了出來,“不愧是我的兄弟,這身手哥哥都自愧不如呀!”

“大哥說笑了,只不過是活動活動手腳罷了,不值一提的。”蕭大可謙虛著說。

蕭大可也發現了自已身上突然多了一股子勁,要不是自已努力收著,這些人恐怕都是要進醫院躺個一年半載。

“那就好。”虎哥拍拍蕭大可的肩膀,看向了那位經理,“敢欺負我兄弟,我還真是給你臉了!”

聽聲那經理立馬給虎哥跪了下去,“虎哥,我知道錯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您就在給我一次機會吧。”

“就你這樣不開眼的,我真懷疑你是怎麼當上這個經理的。看在你這幾次伺候還算盡心的份上,我提醒你燒香拜錯廟了。”

那經理也是個人精,一聽這話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立馬掉頭跪在了蕭大可的面前,死死的抱著蕭大可的腿,“大哥,饒我一命吧。今後我就跟您混了,您說啥是啥。”

不知道為啥,看到這經理鼻涕眼淚的蹭在蕭大可的身上,嚴虎覺得比蹭在他身上還要噁心。於是他一腳把人給踢開了。

“你在這裡哭墳呢?弄髒我兄弟的褲子了知道嗎!”

“小的知道錯了!”說著經理就要用自已的衣服給蕭大可擦。

“滾!”

嚴虎一聲喝退了那經理,自已從西裝的上衣口袋拿出手帕,彎腰給蕭大可擦褲子。

蕭大可看到立馬後退一步,扶住嚴虎,“大哥不用的。”

他這條破牛仔褲不值幾個錢,恐怕都沒虎哥手裡的手帕貴。

“別動,聽我的。”